安尧上课的画面对他来说诱惑实在太大,徐听寒略一思索便将书包丢在门口,弯腰鬼鬼祟祟地从后门进了教室,贴着最后一排走,找了个最近的位置坐下。教室里七八十人,他不觉得安尧能分辨得出他是刚来还是中途有事出去又回来。
终于坐下后,徐听寒长出了一口气。
站在讲台上的安尧很像打辩论赛的安尧,将概念和案例一一拆解,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每个人听清。偶尔侧身板书时肢体动作微小,粉笔字遒劲,横平竖直,和安尧的给人感觉完全吻合。投影仪制造出的冷调光线圈住安尧模糊的侧影,人与影都像笔直清新的翠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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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听寒在安尧转身的某个顺间模糊地想,如果他有选课的机会,应该也会为了看安尧而来上这么门变态的课,也会努力将所有课程任务都做好,换得安尧对他的名字多看一眼。
徐听寒怀揣着百分百的热情和决心,计划将安尧今天讲的内容完全理解,他好歹也是高出录取线八十多分考进的警察学院,难道他还能真的一个字都听不懂?
书包被扔在教室外,徐听寒只好完全靠手机拍照记录安尧的板书与课件。拍一张看几秒,又马上抬头拍下一张,简直比十字路口的监控探头还会定点捕捉。
但越是努力学习,困意就愈发袭来。晚上光想着要找狗,忘了去买晚饭,找香香时体力消耗又太大,很快徐听寒就开始晕,安尧恰当的声线语速成了催眠背景音,惹得徐听寒昏昏欲睡。他努力睁大眼又拍下一张幻灯片,刚对照安尧的讲解看上两行字,再一眨眼,两片眼皮便彻底粘合,额头压在手臂上。
徐听寒爬起来两次,失败,刚分离几厘米头又跌落回到臂弯。最后一次他真的没有力气爬起来,本着“就睡到下课铃响起”的态度,徐听寒不太心安理得地睡了过去。
事实证明,他今天真的状态不佳,并未踏着下课铃声准时苏醒,而是稍稍延后醒来。他抬头时教室里的人已经基本走光。最前端的投影已经关闭,板书也全被擦掉了。
可是安尧并没走。
他穿上了外套,白色的加厚羽绒服,帽檐上的毛领雪白干净,松松扫过他的下颌线。他似乎一直看向徐听寒的方位,见他终于抬头,竟不发一言地向他走来。徐听寒顿时不知该作何反应,他有种朦胧的预感,安尧有话要和他讲,他不该跑。
站定在徐听寒座位下一级台阶上,安尧与坐直的徐听寒视线持平。“今天很累?”
“嗯…是有一些,抱歉。”徐听寒的作答全凭本能,几乎没有任何缓冲时间。他一只手放在桌面上攥成拳,一只手移至腿上,反复握紧又松开。他甚至很没出息地掐了自己的大腿,因为在近距离看安尧时,徐听寒更感受到无法形容的冲击。
很小的脸,很标致的五官,没戴眼镜的安尧的容貌强势挤占徐听寒所有的视觉空间。唇珠微微突出,随着每个音节上下颤动:“你不是滨城大学的学生吧?”
“我…嗯,对,我不、不是。”磕巴着说完,徐听寒马上将头低下去。
明明学过审讯问话技巧,选修过微表情分析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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