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结了婚的人,听到安尧说在住酒店就很快反应出不对劲,因为他和赵嘉平吵架时就这样做过。在要徐听寒的号码时,他特意问了哥哥,得知徐警官没有出差,反而因为最近状态不对,局长给他批了假,让他养好精神再回警局。其他猜测被否定,何幸自然明白了安尧放着家不住非要住到外面的原因。
他故意压低声音:“徐警官,你爱人在我手上。”
二十分钟后,赵嘉平带着何幸回到车上时心有余悸:“宝宝,下次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徐警官看起来像是要把咱俩就地正法,真动手了我带着你跑都来不及。”
何幸撇撇嘴:“他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我没有听安尧哥的话让他独自回酒店吗,告诉他来接,这样他们能见面,有什么事坐下来聊聊,不然徐警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安尧哥。我能感觉得出,虽然安尧哥对我们外人没什么脾气,真实的性格其实挺倔的,要是不给他们搭台阶,全指望两个人自然发展,和好肯定遥遥无期。”
赵嘉平很无奈地捏了下何幸的脸:“分析别人的问题头头是道,怎么对我就会说‘不喜欢你了’和‘你闭嘴’?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你老公开个家庭会议,讨论下我和你的感情状况?”
何幸亲了亲他,让他快点开车,回家躺到床上就开会。
安尧能意识到自己被何幸交到了什么人手里。他以为是赵嘉平在扶他,不太想靠朋友的恋人很近,于是努力支起疲乏无力的上身,艰难地远离身旁火热结实的男性身躯,却不知道这行为哪里触怒了半抱着安尧的男人,他掐住安尧的下巴逼他抬头:“我是谁?”
安尧看不清,很困的时候人的视线物无法聚焦,就算拼命睁大眼睛也只能得到落在视网膜上虚幻的不辨形状的投影。他被掐的很不舒服,反应过来扶着他的不是赵嘉平,更觉得这人实在是有病。握在下巴上过分大而温暖的手掌施了力,深深的、不同于醉酒绯红的指痕浮出来。
他将手伸进兜里要掏手机报警,却被愠怒的男人夺过手机,手臂环过安尧肩膀,三两步拖着安尧到一辆车旁,开门将安尧丢到后座上。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朋友是警察,请你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不要做出终生后悔的事!让我出去,走开!”安尧面朝下被压在真皮座椅上,光滑的皮料蹭着他的脸,发出滞涩的尖锐的噪音。他拼命挣扎,手又被锁住按在头顶。
男人从背后压下来,重量、热度都令安尧喘不过气,他觉得很恶心,本能抵触来自所有徐听寒之外的狎昵举动,将头埋到能够避开男人的位置,又被强硬地扳回来:“我不来接你,你打算怎么回去?回哪里去?自己回酒店半夜吐怎么办,被呛到谁能救你?打车遇到不良司机出意外怎么办?我是不是要在明天的新闻上才能见到我老婆?”
安尧知道这个怒气冲冲的人是谁了,身体不自觉松了劲,不再和徐听寒拧着,否则他的手臂上身都受禁锢,力度角度都让他难受。徐听寒听着安尧闷闷的喘息,担心压到他的胃,支起身子在后座边拨弄了几个按键。
靠背缓缓放平,整个后座成了巨大的沙发床。
买车时销售极力推荐的超大车内空间和适合家庭度假露营的可放倒后座在几年后正式发挥了作用,安尧被困在徐听寒的呼吸和徐听寒的气息中,没有丝毫力气能够抵抗。徐听寒跪在他背后,目光沉沉灼热,安尧被盯得后背发凉,又不敢转头与他对视,只好装睡。
徐听寒停车的位置是条辅路,酒吧本身位置就隐蔽,辅路更是少有行人经过,车窗外幽静,被车门隔绝后连虫鸣声都趋于消失。
他挤进车里将门关上,不等安尧回答就将手搭到牛仔裤腰带上。徐听寒给安尧留了件贴身衣物,不发一言地左右开弓,突然对着臀肉大力扇打起来!
“徐听寒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疼啊,好疼徐听寒!”徐听寒用的力气很大,打到安尧有些痛,和完全在调情时随意的巴掌不同,连续急速的掌掴声响在车内回荡,混着安尧的尖叫和徐听寒的粗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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