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赢得多,输得少,脸上的纸条只贴了三张。
温母多一些,五张。
温父……
顶着满脸的纸条,温父有些委屈。
哪有人这样的啊,老婆当了农民还要给地主放水!
“……做饭吧。”
眼见是注定赢不了,温父就识趣的起身想去做饭。
温梵摘了脸上的纸条表示自己去。
“做饸饹面吃吧?”
店里昨天没用完的一些羊排和两根羊棒骨给带回家了,温梵早上起床就先把羊肉汤炖上。
这样大雪天,最好是喝点羊汤暖身子。
羊汤里放了一些香料和几味中药材。
熬煮了半天的羊肉汤,汤汁浓白。
温梵用高筋面粉和面,然后把醒发好的面团塞进压面漏勺中。
所谓饸饹面,就是用饸饹床子压漏出来的面条,比较常见是用荞麦面或者是高粱面做,做好的饸饹面劲道爽滑,配上羊汤和羊肉,汤鲜味美。
家里自然是没有大型的饸饹床子,温梵用简易的带漏孔的饸饹工具,一只手按压,另一只手不停旋转直至将面条压入锅里,压够长度的面条后,在工具底部割一刀,然后再压。
碗底放入调料,再加一勺羊油辣椒,滚烫的羊汤注入碗中,饸饹面用筷子抄起来,在空中打个漂亮的旋,落入汤碗里。
饸饹面带着羊汤的浓香,羊油辣椒在汤碗里很快融化,面上是一层红艳艳的油辣椒。
现挤现做的饸饹面形状带着些许的不规则,送入口中却是惊人的筋滑利口,富有嚼劲的面条介于厚厚的裤带面和手擀面之间,嚼劲不是僵硬的嚼劲,而是带着一股“活”气。稍微一用力咬断,剩下的面条带着不规则的线型落入碗里。
羊汤浓香,饸饹面泡久也不糊,吃完面再喝羊汤,只觉得从头到尾的舒坦。
羊肉辣椒香而不燥,把红油全喝下去也不觉得辣。
温父和温母各自都吃了两碗,温梵吃了一碗,提醒父母晚上还有一顿呢,不要吃多了。
温父打个嗝:“没事,我下午还出去呢。”
温母皱起眉:“这么冷的天,出去干嘛?” W?a?n?g?阯?f?a?b?u?页??????ü?w?è?n????????⑤????????
温父说这不是快进腊月了么,店里的白菜也不多了,囤点白菜。
“我跟人说好了,下午就拉一些到店里,我给放起来。”
店里供暖,白菜能存的就是店面后的一间小仓库。
这是正事,温母也不说什么了,只让他快点回来。
还有就是不要买太多。
“白萝卜也快没了,冯慧娟说这几天下雪,等天晴了就往这里送。”
冯慧娟都没想到,她本以为送些白萝卜是一点心意,谁想到温母居然没几天就打电话来,问她的白萝卜卖完没。
冯慧娟当然没卖完。
他们两口子种的不多,自家还要吃,也要送亲戚一些,因此地窖里还有很多。
温母也不含糊,开口就给了一个比市场价高的价格,让每周往店里送。
虽然市面上这时候也不缺白萝卜,但温梵吃过几次后,还是决定进冯慧娟家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青塘山的地气好,冯慧娟家的白萝卜又大又水灵,市场上那些从外地送来好几天的白萝卜,个个都比不上。
冯慧娟哪儿会放过这样的机会,送白萝卜时候顺手也送些村里人种的花生黄豆和玉米。
温母觉得不错,也让都送一些。
冯慧娟在村里收了点,本打算就这几天就往这里送了,没想到赶上下雪。
一提黄豆,温梵来了精神。
“妈,咱们磨点豆腐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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