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季抒繁不用赶回去上班,贺征却还要早起去围读会,因此仗只打到凌晨三点,还有没割让的土地和粮食,也只能留到下次再谈判。
娇花被狂风暴雨洗礼,不止花瓣,连根茎都摇摇欲坠了,先前洗的澡成了无用功,贺征抱着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的季抒繁去浴室清理,这回有了经验,知道帮人看看受摧残的地方需不需要上药。
“磨磨唧唧的,能不能快点,我快困死了!”季抒繁像面条一样软趴趴地挂在他身上嗷嗷叫,等被伺候着敷上冰冰凉凉的药膏,语气才好转了些,嘲笑道,“你完蛋了,明天打扫的人来,看见空了的自动贩卖机,还有搞脏了的床单,你就等着被八卦吧!”
贺征无语:“哦,我一个人能干两个人的活呗。”
季抒繁哼了两声,把头埋在他胸口装死。
“行了,我消气了,你也不用装乖了。”贺征没脾气地摸了摸他圆溜溜的后脑勺。
闻言,季抒繁抬起头,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确认道:“那我们不分手。”
贺征抿了下唇,没说话。
“我中午说的话太重了,一挂电话我就后悔了,所以专门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来找你。”季抒繁趁热打铁地解释道。
“只有中午的话重吗?”贺征问。
“晚上也是我不对。”季抒繁语气更软了些,“但是已经让你惩罚过了嘛……”
“季抒繁。”贺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底线一退再退,无奈叹了口气,“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作者有话说】
这章删得已经没有灵魂了
将就看吧
自己写文才知道追连载第一时间看更新
原来是爽的
第63章 担保
早上七点,熹微的光从两片遮光窗帘的缝隙间透进来,贺征被生物钟叫醒,季抒繁仍在酣睡,平躺的睡姿很乖,脑袋底下没有垫枕头,脸倒向床边那一侧,许是昨晚累得不轻,休战的这四个小时连身都没翻一下,但手会不老实地扑腾来扑腾去,像猫在梦中抓挠那样。
这些贺征都是有感知的,他睡得很浅,或者说根本没睡着,解酒药忘了吃,被白酒和啤酒混合洗涤过的胃火烧火燎的,脸上的伤也没用冰敷,貌似有点肿,但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隔一会儿他就要睁眼确认一下季抒繁还在不在。
这个小王八蛋,在他这的信誉值快降为零了。
心满意足地在季抒繁额上落下一吻,贺征才开了一盏小夜灯正式起床,因为背对着床穿衣,所以并没有看见季抒繁悄然睁开的眼,和偷偷笑弯的嘴角。
满地狼藉,简直没有下脚的地儿,贺征跟做贼似的稍微收拾了一下屋子,才去卫生间洗漱,对着镜子摆弄着脸刮胡茬儿,既庆幸又发愁,庆幸的是脸肿得不厉害,看上去很像宿醉后的浮肿,愁的是左边腮帮子上起了块淤青。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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