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璎没有心思关心政治和战争。
联邦的新闻一向虚伪,只给人们灌输着盲目乐观的信息,无视一切真实发生着的威胁和危机。
这种访谈只能当个乐子。
即使哪天厄加帝国已经兵临城下了,他们也能一脸笑容地告诉人们, 别担心,靳从悯总统一定会从天而降拯救你们的!
再者,动漫主线中的那个反派boss实在过于遥远,远不及身旁的兽人令她头疼。
她发现,认知障碍的改变对她来说, 没能让她与兽人更好得相处, 反而给她增加了不少烦恼。
比如在宿珩牵起她的手, 为她引路时, 她好像再也无法用平常心来对待了。
在此之前, 她只把他当成狗狗, 从不会赋予与他的肢体接触任何意义。可自从明白了兽人也是和人类类似的存在之后,这样的亲密多少会让她觉得困扰。
两人走在一起,不止牵着手。
行走间,自然而然地就会往彼此身旁靠, 她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 即使是在大马路上的嘈杂环境中, 她仍能清晰地听见两人衣袖摩擦的声音。
姜璎忍不住想起那天,她在那浓烈酒香的信息素的刺激下,对他做出那样逾矩的事,还把他弄哭了。
在她垫着脚,抓着他领口吻他嘴角的时候,也是这样衣物摩擦的暧昧。
他用那只粗壮的豹尾卷住她腰身的时候,尾巴越缠越紧,摩擦着衣物,也是同样的声音。还有那想往她腿.间挤的尾巴尖……
时间再长一点,或许她会忍不住像他用尾巴卷住她一样,也盘起双腿缠住他的腰。
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画面。
越是看不见,这样的想象就越是冲击力十足。
姜璎猜想自己此刻脸都红了,连忙垂下头,咬着唇想要将那些想法甩出脑海。
而当她想要转移注意力清空那些荒谬的联想时,她发现自己甚至开始关注路人的视线了。
她从来都是对他人的视线没那么敏感的。
可此时此刻,和宿珩走在一起,她却总有一种来来往往的行人都在看他们的错觉。
她和他,一个人类一个兽人,这样手牵手走在大街上,会不会很奇怪?
其他人会怎么想他们?
他们又不会知道,她和宿珩是主人与导盲犬的关系。
会是将他们想象成她不能理解的那种荒唐关系吗?
……不可以那样的。
她越想越有背德关系被放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围观的感觉,慌乱地从他温暖的大掌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身旁的兽人因她的举动一愣,脚步滞住的同时,垂眼看向她。
烟灰色的瞳孔中倒映着地面的水洼,浸湿般透出点水光。
如果她能看到,就能注意到其中的茫然与受伤,和稍纵即逝的一丝令人胆寒的猩红。
可惜她什么也看不到。
无论是他的失落,还是随之高涨的占有欲,她都始终一无所知。
兽人的双眼紧紧盯住她。
失去了犬科兽人的体温,室外低温的落差让姜璎冷得直发抖。
因为有宿珩在,她很久没戴过恒温手套了。于是她举起双手放在唇边,哈着气想让瞬间冻住的双手暖和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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