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认知障碍又是什么时候发生改变的?装得也太像了,连我都没有发现。”
姜璎自知理亏。
“对不起呀楚楚,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而且我并不想让……不想让宿珩知道我能看见的事,心里总觉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至于认知障碍的问题,我也还不太清楚。”
“好啦,没生你气。”
靳楚钰顿了顿,又忽然想到,“那——靳储昀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网?阯?f?a?b?u?Y?e?ì???ù?ω?e?n?Ⅱ???????⑤????????
“啊?”姜璎反应了一下,“嗯……”
好友立刻露出“你糊涂呀”的表情。
靳楚钰向来不待见靳储昀,也和她的父亲靳从悯关系生疏,这一点姜璎是知道的。她原本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靳楚钰这么讨厌自己的哥哥,可经过昨天那件事后,她一想起靳储昀,就会想到他毫不犹豫射杀那几个兽人的样子。
与他平日里的温和表象全然不同,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让人觉得十分可怖。
“靳储昀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靳楚钰猛地顿住,干咳两声,“我是说,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我一开始就和你说过的。治疗视力的事也是他提议的吧?”
姜璎心头一跳:“嗯。”
“我不清楚他的研究所在搞什么,但有一点是确定的。”
好友放下酒杯,露出严肃的表情。
“他不会做没有利益的事,对你的治疗一定与他正在进行的某些计划有关。”
对于这件事,姜璎其实也隐隐有所察觉。
尤其是在最近几天,在视力越来越清晰,认知障碍也有那么一段时间越来越薄弱的时候,她仿佛觉得自己与宿珩的某种连结也在逐渐消失。
“总之你提防着点他。”
靳楚钰又说,“还有靳从悯——呃,我是说,我爸也是。自从我离开家以后,我们已经好几年没有联系过了,他根本不在乎有没有我这个女儿,他那次突然来问我你和靳储昀的事,显然是在试探什么。”
她顿了顿,压低了声线。
“你知道的,联邦的高层没一个好东西,为首的就是靳从悯那个老东西。而靳储昀,那家伙是家里三个小辈里,最像靳从悯的那一个。”
靳楚钰的家庭的确太过特殊,父亲是联邦的总统,哥哥不久前也成了联邦军队的指挥官。
可明明有如此显赫的身世,她非但没有因此过得多好,反而时时刻刻要提防着自己的家人。
姜璎不免为好友与家人相处的状态担忧,可靳楚钰却无所谓似的,没有露出一丝一毫失落亦或者难过的表情。
比起她自己,靳楚钰显然更担心姜璎。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嘤嘤。我对他们没有利用价值,反而是你,无论是你的认知障碍,还是你和那个兽人过高的精神力匹配度。”
姜璎怔了一会儿。
好友话语中的某个点提醒了她,唤醒了她的某一段记忆。
起初,她在兽人职业介绍所接回宿珩时,她与他的精神力匹配度分明是百分之百。
而在婚姻检查的时候,这个数值却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下降到了百分之八十。
虽然并没有人在明面上提起,但大家心知肚明,联邦近两年在战局上压着帝国一头,无疑是因为高匹配度人类兽人搭档而提升的战力。
背后的缘由不难猜测。
联邦在人为地制造精神力高度匹配的人类和兽人。
而她和宿珩之间,却是与之相反的。
这其中,会有什么关联吗?
又想起宿珩,姜璎有些无心思考了。
昨日与那群兽人交锋时,陷入幻境中时看到的少年宿珩的回忆,一整晚都挥之不去,让她几乎无法入睡。
此刻也是如此。
只要一想到他,那种即抗拒又想靠近的情绪就纠缠上来。
可她已经意识到,盘亘在他们之间的障碍,并非只是她的认知,还有人类与兽人之间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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