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让这种不可控的局面在此刻发生。
而也许是姜璎并没有亲眼见过战争,她对于自己将要面临的境遇,并没有太多的实感。
她甚至没有因此产生恐惧,反而是宿珩此刻的状态更令她在意。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她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就好像是,不想放手将自己驯养的狗交给其他人的抵触似的。
于是她捏了捏他的掌心:“宿珩,我和你去。”
宿珩僵在原地,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她与以往不同的态度。
在外人面前,她从来都是称呼他为“阿珩”的。
虽说是只有她才会对他使用的昵称,可总给他一种与她仍有极远距离的感觉。
起初,用这样称呼的缘由,是她所谓的“只有她知道他的全名,才能证明她是他的主人”。
只要这个称呼还存在一天,他在她的眼里就仍然是一条狗,又或者是在她的认知障碍下,与人类有着种族隔阂的兽人。
她越是保留着这样的习惯,他就越是不可能成为一个能被她接受的“人”,更不用期待她将他当做一个男人来看待。
这个改变的称呼,直直戳在宿珩的心尖。
他控制不住地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持续绷紧的攻击性神情也不自觉地收敛了些许。
而姜璎向来知道该怎么哄他,该怎么让他乖乖听话。
她又抓着他的手前后晃了晃:“……我们一起。”
自从那次之后,姜璎几乎不在他面前使用“我们”这个代称了。
她回避得十分刻意,宿珩很难不察觉到这一点。
如今她忽然的一声“我们”,让他的目光顿时软了下来,连带着其中锋芒毕露的狠戾也停滞了一瞬。
仅仅只是一瞬。
他从未有一刻放松警惕。
“不行。前线很危险。”
宿珩没有因此妥协,他微微侧过头,垂眼看向被她紧紧握住手指,反过来将她的手包裹进他的掌心。
他感受到身后的视线集中在了他的侧脸。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专注着看他的时候,从前是无法看见,而后是假装看不见。
他忍耐着想要回望过去的冲动,重新正视前方,紧紧盯住眼前的威胁。
刚想再次拒绝,就感觉到掌心中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姜璎轻飘飘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可是,我相信你会保护好我。”
相信。
这是何其可贵的一个词。
她只有在将他当成狗的时候,才会对他有这样的想法。
此刻她说出这样的话,是否也说明,她心底的认知障碍,也多少有了些松动?
姜璎尚且不知道。
“而且。”
她只是如实说出了此时此刻的内心。
“只有我才可以抛弃你,而你,没有权利因为这样的理由,就要从我的身边离开。”
“……”
宿珩目光微闪。
她说得理所应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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