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刚刚好像,也很想靠近他。
可姜璎显然不愿意承认身体和心理上令她无法理解的变化,更不愿意将自己刚刚有多爽告诉宿珩。
她的语气也因此带上了些不耐:“那你能放我下来了吗?”
“……嗯。”
宿珩迟疑片刻,不舍地舔了舔她刚刚被他咬过耳垂,这才卷着她的腰,小心翼翼将她抱回了旁边的座位上。
姜璎默不作声地整理起被颠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悄悄用余光看他一眼。
脸没有刚刚那么煞白了,嘴唇也有了血色。烟灰色的眼眸中好像缀着湿润的水光,随着他朝她看过来的视线流转,欲言又止地滞住。
可怜巴巴的样子。
嘴上分明说着道歉的话,眼神却好像在无声地对她祈求,收回身后的豹尾也在小幅度地摇尾乞怜,暗示着她还不够,还想要。
姜璎装作没看见,故意不理宿珩,抬起头去看前座的避役。
“靳医生为什么这么说?”
她绞尽脑汁问出一个问题来,“他不能出安全区吗?”
按照路程,他们已经快到联邦安全区的隔离墙了。靳储昀此刻就算是立刻出发,也没有办法在他们抵达之前截下人。
“联邦已经进入战时状态,正实行全线戒严,没有总统先生的批准,任何人都没有办法随意进出安全区。至于靳储昀先生,据我所知,总统先生限制了他的活动,他恐怕连家门都出不来。”
姜璎有些讶异。
“他们不是父子吗?而且靳医生还是联邦现在的指挥官,为什么……?”
避役像机器人一样毫不犹豫地回应道:“抱歉,我没有权限获知总统先生对靳储昀先生的态度。”
她也不是特别在意答案,只应了声“哦”。
说话间,宿珩沉默地垂着眼,似乎因为她口中提到的那个名字而有些低落。
这样的念头冒出来后,先吓了姜璎自己一跳。
如果放在从前,她是绝对不会把这两件事关联起来的。
她懊恼而不解地望向窗外,黄沙漫天,有些像梦中的景象。越野车在这时缓缓停下,安全区隔离墙的关口到了。
双方显然都依赖于掩体的精神力屏障,司机并没有摇下车窗,而是用车载音频与检查站的军人对话。
姜璎望过去,发现检查站中都是兽人,没有一个人类。
他们知道,此时通过关口的兽人和人类的组合,必然是要被送上前线的牺牲品。
和避役确认细节信息的时候,离窗户最近的兽人透过玻璃,向后座的她和宿珩投来类似于同情的目光。
这是联邦继承自拜列尔帝国的一向作风,将兽人当做战争中的“消耗品”,喊着口号声称他们在为人类的未来、为联邦的荣耀而战。
姜璎早听说如此,可真当她亲眼见到的时候,仍是不自觉地攥紧了放在身侧椅面上的手。
手背上忽然压上重量。
她眨了眨眼,扭过头看向身旁。
宿珩安静地望着她,没有说话,却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似的,伸手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回报他刚刚从她这里汲取了精神力似的,带给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
她好像真的安心下来。
避役带着靳从悯的任务,没有收到任何为难,检查站中的军人很快就将他们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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