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患得患失,让他不敢再得寸进尺。
他垂着眼,再次向她确认。燃着□□的双眸一瞬不瞬地观察着她细微的反应,判断那究竟是因为信息素中毒影响下的冲动,还是她真实理性的心意。
可当他说出口时,却难以抑制地让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引诱她的甜腻。
“嘤嘤。”他用额头抵在她的额前,“你确定吗?”
姜璎用后脚跟踢了他一下,踹在坚硬的尾巴骨上:“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
辛迟疑地亲亲她的唇角:“可是……你昨天哭了。”
姜璎愣了一下,噗嗤笑出声来。
“笨狗狗,哭不一定是难受呀。”
辛怔了好一会儿才听懂她的意思,脸顿时涨红,红晕蔓延至脖颈,在喉结的上方停下,留下一道隐隐约约的分界线。
姜璎凑上去,学着他刚刚的样子,吸着嘴唇在那上面用力嘬了一下。那只突起的喉结在她的唇缝间滑动几下,不敢再动了。于是暧昧的痕迹被留在他的喉结上,他被她打上了专属于她的小狗印记。
她又握住他那只义体的手指,捏着粗粝的皮革手套。昨天隔着布料吃下去的就是这只手指,此刻他的手因为义体运动技能完全报废不能动,传感器还保留着微弱的触感,感觉到姜璎好奇地捏着金属的骨节,慢吞吞地往指根摩挲。
辛用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指尖,呼吸得节奏完全混乱了。
他俯身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滚烫的呼吸砸落在柔软的皮肤上。
犬牙停留在颈部皮肤的表面,取而代之的是小猫一样的舌头,细细密密的倒刺压着,黏糊糊、湿濡濡地舔过。
她立即想到之前他也是用这样的舌尖舔上另一处,双腿巍巍颤颤夹紧了些,辛那只无处安放的豹尾立即缠了上来,搅着她的脚踝收紧,一点点掀起裤脚,绕上小腿肚,毛茸茸的尾巴尖在她的腿窝轻扫着撩拨。
姜璎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等到预想中的脖颈上的刺痛。
咬腺体是临时标记,他此刻不再需要用这种方式展现自己的占有欲,警告其他兽人离她远一点。
他们就快要完全属于彼此。
辛抬手关掉了沙发后面的窗。
没有了偷溜进来的风和空气,室内在极短的时间内变得愈发潮热。姜璎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早上离开的时候是不是忘了关浴室的门,毕竟她实在冲了许久的澡,才将小狗黏黏腻腻舔过的感觉冲淡,等关掉花洒的时候,已经被浴室内潮湿闷热的空气憋得呼吸困难,晕晕乎乎的了。
越发安静的室内,似乎连两人之间的心跳呼吸都清晰可闻。
他的手比昨天要温柔,轻啄着她的嘴唇也是。但随着舌尖的追逐、交缠,一切似乎都不受掌控了。不出一会儿,她就在这个一发不可收拾的吻中一塌糊涂。
辛理性之下的克制被指尖的温软轻而易举地击溃,他扯下被她挂在脖子上的领带,开始解自己胸前的扣子,却被姜璎颤抖着握住手。
“别脱。”她在他耳边嗡声说道,“我喜欢你穿军装的样子。”
于是粗粝的指腹从纽扣上滑落,再次回到狭小烘热之中。
辛常年在战场上,这只手接触了太多的兵器,指腹和虎口上都长着厚厚的茧子。这一点,姜璎在还没有恢复视力的时候就知道的,那时他用这只手牵着她走过一条条熟悉的路,她其实故意没有告诉小狗,将她的手搭在小臂上带着她引路,才更符合视力障碍的人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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