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皇太极令多铎,拥多铎自重,虽然听起来很像墙头草,奈何在草原和后金这片贫瘠的土壤上,年轻的女子想要长成参天大树,可能性几乎为零。
姐夫是大汗,终究不是她自己是大汗。老公是旗主,终究不是她自己是旗主。
她怎么就不能穿成大汗?算了,当男人有点太完蛋了,做女人还是挺好的。
童尘数完金锞子,足足有十三个,她将金子全倒进自己的荷包,塞得满满当当,童尘正想将那个绣花荷包还给于微,于微道:“这个也是给你的,是哈日娜送给你的,说是谢谢你照顾两个小格格。”
“哈日娜?”童尘拿起荷包,又仔细看了看,“挺好看的,不枉我陪着她两个崽玩了半天。虽然她跟你算情敌吧,但是她人还挺好的,上次还帮咱俩解围来着。”
“她父亲孔果尔跟莽古斯是亲兄弟,跟咱们已经算是很亲近的亲戚了,抛开嫁给了一个人的事情不谈,大家都是亲戚。”
“说起亲戚,今天还有个特别的亲戚登门了。”说到亲戚,于微忽然想起了德格类福晋。
“嗯?”
她于是将德格类福晋登门道歉,和自己收了礼物的事情告诉童尘,童尘什么都没说,只道:“你做主就行,我听你的。”
“咱们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愿意算,对方估计也不愿意。”
宁克楚显然十分破防,才会一而再再而三找自己的麻烦,于微分析道:“一口气不平,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再加上,有豪格那个大恋爱脑护着她,她更有恃无恐。”
“那咱们也不怕她。”童尘道,“下次换我动手,我问过多尔衮了,就算是咱们有错在先,惩罚也不过是罚银,再狠一点,就是罚饿,就当减肥了。”
充分了解法律条文之后,童尘觉得,该动手就动手,不然对方先动手,自己不仅吃亏还憋一肚子气。
有钱,现在她有钱赔!
于微笑了,“行,你保护我,罚钱的话,我出。”
就在两人进一步讨论罚钱会罚多少时,阿雅进门,出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她提醒道:“福晋,该进宫赴宴了。”
皇太极在宫中设宴,招待宗室大臣、外藩蒙古,于微与童尘、哈日娜跟随者多铎入宫赴宴,宴会依旧在大政殿举行,皇太极陈大乐,场面壮观不已。
但宴会才举行没多久,便有人劝皇太极和福晋们回清宁宫。
“大汗,国中痘疫流行,汗的住所旁,也听闻有痘疫,还请大汗大福晋早归清宁宫。”
于微侧首望去,说话的人,正是上次见过的鳌少保,他站在离皇太极不远的地方,劝皇太极回清宁宫。
看来少保已经得到了领导的重用,于微心想,否则能在大政殿举行的宴会,岂有他这个小小骑都尉一席之地。
鳌拜虽然也是赫赫有名的权臣,但那是康熙年间的事情,中间还有一个顺治。现在是皇太极当政,怎能拿康熙的剑斩皇太极的官。
年轻的骑都尉,还寂寂无名,只是寻常八旗兵丁中,稍微显眼的一个,幸运的是,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鳌少保遇见了东北大寻金客皇太极。
他是个识货的伯乐,对待有知遇之恩的伯乐,千里马也忠心耿耿,处处为他着想。
痘疫,就是天花,明清之际,人们闻天花变色,原因无二,天花的致死率实在太高,且极易传染,寻常人一旦染上,就是一个死字。
天花多发于气候温暖的地方,女真生活在白山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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