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漏风,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踹了多铎一脚,“你干什么?”
“为什么没有我!”多铎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这句话。
“让你去, 你不乐意, 不让你去,你也不乐意, 你到底要怎么样?”
当着福晋的面, 他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凭什么是多尔衮领左翼?”
人总是会和自己认为在同一水平线的人攀比, 他自认为自己是整旗之主, 肯定比只有半旗的多尔衮实力强,而且他这段时间非常安分, 按时出席各种公务, 认真奉命干活, 按道理,大汗应该对他另眼相待,可.....
为什么他还是用多尔衮不用自己?
为什么?
于微愣了一下,他到底要怎么样?还有, 他跟多尔衮是一个层次吗?
于微就算丧尽天良,摸着自己的恋爱脑,也得承认多铎真的不如多尔衮,抛开能力不谈,谈一下老板最在乎的工作态度。
多尔衮为了上进简直已经是不择手段,上马打仗,下马当包工头、HR,将许多工作都干得井井有条,还能抽空跟大汗当连襟,没事送点东西联络联络感情。
反观多铎。
........算了不观了,大汗血压经不起这样的折磨了。
有些极个别人,在自我认知方面似乎不太清晰。
右翼岳讬,左翼多尔衮、豪格、阿巴泰,留守济尔哈朗,大汗的核心圈子,开始变得清晰。在和多尔衮竞争大汗重用这件事上,多铎算是彻底落败了。
他不服气的在床上翻来覆去,道道冷风顺着被子的缝隙往里灌,于微烦了,伸手推他,想把他赶出自己的被子,多铎却会错意,展臂将她揽入怀中。
外面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胤禛也在冷热交织中醒了过来,得知‘阿玛’想得到大汗重用,且正在为大汗不重用而气馁,他急的都想说话了,那你倒是表现一下啊!
起来干活儿!干活儿!
每天准时准点往来于王府和衙署之间算什么事?到家了不读书、不练骑射,不是躺在炕上,召女乐玩乐,唱些靡靡之音,就是和‘额涅’闲话,这又算怎么回事?
亲王乃是国家宗室,怎可如此懒散?
他要是大汗,不仅不会重用他,还要狠狠申斥他。
还敢背地里抱怨,罪加一等。
多铎埋首于微怀中,兀自生着闷气,于微也不知道怎么办,抱着多铎,敷衍道:“哎呀,不去也有不去的好处,多尼还小,肚子里的孩子也还没生出来呢,你就当在家陪陪我们。”
“嗯。你说的也是。”多铎被于微这么一宽慰,心中烦闷一扫而空,他轻轻按上于微的腹部,小声道:“阿玛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陪你们。”
勤快人跟懒人天生不对付,胤禛很反感多铎这种不思进取的行为,感觉到他的靠近,胤禛抬腿就是一脚,离他远点,他可是要勤奋上进的人。
“他踢我了。”感受到于微腹内动静,多铎眼前一亮,激动望向她,眼中因官场失意的沉闷,一扫而空。
怀多尼的时候,他没在家,也无从感知胎动,于微见他前后情绪波动比自己都大,一时无奈笑了,她对上多铎的眼睛,发现他眼中有几道血丝。
于微以为他熬夜熬得双眼通红,可再凑近细一看,她立刻后退,惊恐道:“你离我远点。”
红眼病,好标准的红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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