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口水,颤巍巍开口道:“柳理事,我错了,我没有好好检查上船的人。我错了,我该死,我错了,我该死……”他抬起手,一个一个地耳光扇自己。
柳之杨还是没说话,就这样任细狗打自己。
一根烟抽完,细狗的双颊被打得红肿,嘴上的话也说不清了。
柳之杨踩灭烟头,说:“明天离开公司。”
转身要走,被人拉住裤腿。
细狗跪了下来,头被打得晕乎乎,却还是死死拉住柳之杨裤腿,口齿不清地祈求道:“柳,柳总,您打我吧,打我,打我……不要开除我,求您了,不要开除我……离开公司,我没地方去,我还有两个女儿要读书,有父母要养,离开公司,他们都完了!柳总,今晚的事是我的错,你打我吧,使劲打,怎么打都行!!”
这是今晚第二个人跪在柳之杨面前了。
周围都是偷看热闹的手下,柳之杨冷漠地抽出裤腿,留下一句,“我不想说第二遍。”
……
柳之杨推开客舱的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灌入耳中。
见柳之杨进来,一个前凸后翘、穿着比基尼的美女端起杯酒,贴了上来,在他耳边说:“哥哥,喝一杯吧?”
柳之杨接过酒,不着痕迹地推开美女,坐到沙发边缘。
美女也识趣,只贴着柳之杨坐,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火热的歌曲渐入高潮,欢呼声一波高过一波。
言老大左拥右抱,拿过话筒大声问:“甘川,你不来一曲?”
所有人看向喝得正嗨的甘川,兴奋地喊着“甘总”“甘总”。
甘川笑着放下酒杯,走到舞池中央,随着歌曲摆出姿势。灯光下,他又帅又耀眼,引得姑娘们连声起哄。
人们被甘川的舞蹈感染,也进入舞池,跳跃着、笑着、兴奋叫喊着……
灯光闪得看不清人脸,音乐声震得脏器都在颤动。在太平洋西南的一角,这个游艇似乎是另一个世界。
而柳之杨就是抽离在这个世界之外的人。
他喝着酒,靠在沙发上,静静看着舞池中央的甘川。
除他以外,还有一个人也没去跳舞——陈颂,正阴沉沉地望着柳之杨。
陈颂一贯疯子作风,柳之杨见怪不怪,只顾喝自己的。
疯躁的舞蹈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不少集团大佬抱着美女离开,言老大被美女扶着,坐回沙发。
陈颂立刻给言老大倒了杯酒,二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攀谈起来。
等激烈的歌曲终于变得悠扬,甘川才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到柳之杨身边。
一直贴着甘川跳舞的美女们也坐了过来。
“甘哥,威士忌还是红酒?”一个美女问。
甘川瞥了一眼柳之杨的杯子,见是红酒,也说:“红酒吧。”
言老大问:“你之前不是不喝红酒吗?”
“哎呦老大,我以前都是喝啤酒的,主要是家里没有好的红酒。在你这里,红酒肯定是最好的,我这不得尝尝。”
甘川说着,喝了一口,“真难喝啊。”
言老大被他逗笑,眼神移到快被甘青挡住的柳之杨身上,说:“之杨,来集团五年了吧……”
柳之杨放下酒杯,说:“六年,老大。”
言老大点着头,说:“性子冷啊,明明是甘川的二把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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