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于是问:“你有什么工作??”
雷说:“你知不知道?你和一个人长得很像?”
阿青说:“谁?”
雷叹了口气,说:“我们前总裁,你真的特别?特别?像。但你比他好相处一点。我希望你,去帮一下我们现在的会长。”
办公室门被敲了敲,雷在门外说:“会长,来给您送饭,都下午了您还没去吃饭。”
柳之杨从工作?中抽离,一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
难得雷还记着,他揉了揉眉心,说了声“进”。
雷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对门边的人招了招手。
门被极轻地推开一条缝,雷的脑袋先探了进来。
他先飞快地瞥了一眼办公桌后的柳之杨,见他还沉浸在工作?中,稍微松了口气,朝门外招了招手。
一个高大的身影,几乎是贴着门框,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
是阿青。
他今天换了一件质地柔软的米白色亚麻衬衫。
衬衫有些旧了,洗得微微发毛,却意外地贴合他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腰身。领口松散地敞开着,幅度恰到好处,既不过分放浪,又无法忽视。
锁骨和饱满胸肌被粗糙的亚麻布料半遮半掩,有种原始又含蓄的性感。
他低着头?,浓密的黑色卷发有些凌乱地垂在额前。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多层金属饭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柳之杨听到那?不同于雷的、略显沉重的呼吸声,从文件中抬眼。
“嗡——!”
一口巨大的钟在他颅腔内被狠狠撞响,震得他耳膜发疼,血液倒流。
太像了。
柳之杨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怀疑,是不是甘川穿着宽松衬衫,带着点慵懒和戏谑,突然出现在他办公室,想给他一个惊喜。
阿青不敢过去,脚步一转,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向离门口更近、看?起来更“安全”的会客沙发区。
他把饭盒小心翼翼地放在黑色大理石茶几上,立刻直起身,转身就要朝门口逃去。
“等等。”
清冷的声音传来,阿青僵住。
柳之杨站了起来,绕过宽大的办公桌。
阿青听着一步一步靠近的脚步声,心脏疯狂跳动。
怎么办怎么办……他过来了他过来了……
阿青慌了,眼神死死盯住对面?书?架上的烫金书?脊。
随着柳之杨的靠近,空气中出现了一股清淡的雪松香。不是香水,像是沐浴后残留的。
一丝一缕,无孔不入地钻进阿青的鼻腔。
妈的,他好香。
阿青口干舌燥、喉咙发紧,一种陌生的、狂暴的燥热从小腹升起。
柳之杨在面?前半步停住。
他没有说话,只是忽然抬起手,指尖轻轻摸了下阿青耳后那?片皮肤。
冰凉的触感,一触即离,但却足够让阿青一激灵。
他猛地抬手,一把抓住了柳之杨尚未收回的手臂。
抓住了,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阿青能感觉到对方手臂的轮廓,并不羸弱,甚至蕴藏着柔韧的力量。但柳之杨腕骨处突出的骨骼,还是硌着他的掌心。
柳之杨眉头?微撇,眼神似乎在责怪他的鲁莽。
阿青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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