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怀疑他是不是被吓晕了,于是微微侧头问:“喂,你死了吗?”
柳之杨的声音很快传来,“你是不是有病。”
声音之稳,没有一丝起伏。
我靠,阿青心中有点佩服这会长了,要是其他小妹妹,早被吓哭了。
柳之杨看着眼前孔雀开屏的阿青,无奈叹了口气。
几年前,自?己和甘川骑得比这夸张多了。
两个人骑摩托环绕海边走,在迎面而来的狂风中一边唱歌、一边互怼,轻松自?在。
柳之杨想着,逆着风抬起头,风吹开他的黑发,也吹走他眼角那一滴泪。
夜色渐浓,阿青一个漂移,在海边一座无人的灯塔下停下。
柳之杨下车,走得比阿青还稳当。
“可以给?我你的头发了吧?”柳之杨伸出?手,说。
看着那只手,阿青长腿一跨下了车,往前几步,将人逼得靠到灯塔的墙上。
他第一次离柳之杨那么近。
昏暗灯光下,柳之杨的一双眼睛倒映出?自?己的身影,轮廓分明的凌厉被削弱了许多,露出?里面的温和与柔软。
尤其是那股若有若无的体香。
他妈的,阿青情?不自?禁地想到,凭什么那个人能拥有柳之杨?他好想干jin去?,把柳之杨干tou,干到他只能喊自?己的名字,干到他脑里不再有那个人。
他好嫉妒那个人,那个死人,凭什么能让柳之杨忘不了他。
“头发。”柳之杨又说。
阿青咬紧后牙,笑了一声,手杵到柳之杨头边的墙上,说:“给?我亲一下,我给?你。”
柳之杨的眉头果?然压下,“你想死吗?”
阿青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凑到柳之杨面前,轻声说:“他有的,我也要。”
柳之杨挥起拳头,一拳打过去?,把阿青打得摔倒在地。
阿青捂着被打肿的脸,疼得在地上打滚。
柳之杨蹲下身,从他乱七八糟的卷发里拔下几根。
“啊!”阿青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捂着头,怨恨地看着柳之杨。
柳之杨起身,看了看手里的头发,又看了看地上的阿青,“原来那么容易啊。”
说完,跨过在地上的阿青,径直离开。
——
自?从甘川死后,他衣柜里的衣服就没有被动过。
柳之杨一件一件地找了一个小时,才终于找到了一根微卷的头发。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根头发放进防尘袋,又拿出?装了阿青头发的防尘袋,把它们?放进了公文袋。
他把头发寄到了K市警局做DNA比对鉴定。
陈局收到后,专门打了个电话给?柳之杨:“之杨,我不是打击你。甘川的事已经?过了一年,我先?不说一年前的头发还符不符合检查标准,就算可以检测,概率也……”
柳之杨说:“没事,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陈局顿了顿,随后说:“好吧。”
三天后,雷神?秘兮兮地推开柳之杨办公室的门,窜了进来。
柳之杨正在工作,抬眼看了看,问:“怎么了?”
雷把一份文件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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