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栖心脏猛地一跳,使劲闭了闭眼,今天什么日子?组团来吓唬他的?!
江涧无声无息地站在门口,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来的,又在这里站了多久。
应栖也不确定自己疏解的时候他有没有听见,但这种事情总归是有点尴尬的,他朝江涧扯出一个笑,算作一个简单的打招呼,抬步和江涧擦肩而过。
卫生间内和外面的温度不同,水汽凝成水珠落下,应栖没有注意到,自己和江涧擦肩而过时,发丝尾部恰好落了一滴水,砸在江涧的肩上,洇出一小簇深色痕迹。
江涧似有所觉,侧眸看过去,视线平静地落在自己的肩上,旋即低头扫了一眼自己产生的反应,薄唇抿成一条冷淡的线,抬脚走进了卫生间里。
与毫无波澜、宛如一潭死水的面部表情截然不同的是,他此刻兴致勃勃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疯狂肆意地叫嚣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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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卫生间的水声再次响起,不知是不是巧合,江涧背靠在了和应栖方才靠着的同一面墙上,他眯着眸,脸上没什么表情。
宽大有力的手掌里抓着块纯棉布料,覆在了此时格外精神的位置上。
俨然是阳台上不翼而飞的贴身衣物。
——如果应栖在场,就能抓他个人赃并获!
江涧鼻尖细细嗅闻着卫生间内残留的空气,似乎还弥漫着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
暧昧的点点气味一丝不漏地被江涧吸入鼻腔中,仿若一种极其强力有效的兴奋剂,让他的意识无比兴奋,兴奋到了一种无法描述的地步。
江涧嘴唇翕动,上下张合,仿佛是在时刻不停地念着同一个名字,频率快到竟然像是带着奇幻色彩的咒语一般。
“七七……”江涧轻叹出声,阖着眼眸,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却突然冒出了想象中应栖的模样——似乎与他此时的模样相重合,但一定会更漂亮、更青涩。
江涧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铺天盖地的侵略性从那双冰块似的眼睛里泄露出来,仿若一张细密的网包裹着整个房间。
手里的布料被弄脏了,他兴奋得像是最原始的野兽,看着被他的东西弄脏了的衣物,就好像在某种程度上弄脏了遥不可及、高高挂在天上的另一个人。
一想到这一点,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布料在清水的冲刷下逐渐洗去了脏污,被他抓在手心里仔细地清洗干净。清洗完后,高挺的鼻子紧紧贴在复原干净的布料上,鼻翼翕动,俨然变.态得有些超过了,神情沉醉地嗅闻着上面是否还有残留的、属于上一个使用者的气味。但遗憾的是,已经没有味道了。
他只用了一次……还好他藏的不止一条。
江涧顶着一张和自己变态行径截然不同的、透着高冷禁欲的俊脸,垂下眸,看着手里的布料,做出一副像是十分遗憾的表情,自言自语地轻声呢喃:“还没有发现吗?……”
“好笨。”
*
天亮,窗外透射进暖暖的阳光。
闹钟按时响起,应栖眼睛还没睁开,便条件反射地伸手关掉了闹钟。
他感觉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又沉又闷,但实在太困了,他皱起了眉头,只把这当成了错觉,还想再赖几分钟床,忽然一声惊恐愤怒的“池熠!”劈在他耳边。
应栖猛地睁开眼睛,黑润的眸子里装满了清澈茫然,呆呆地望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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