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外把心思分出来到我身上,就会破坏你们团队之间的合作活动。”
“……”
“所以还是商量清楚吧?”我眨眨眼睛,“是要遵守约定放走我、还是要把我抓回来或者是杀掉,我也很想知道你们给我规划的最终结局是什么。……到你们的敌人出现之前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足够你们讨论这个问题了吧?”
想了想,我补充道:
“抓住我、短暂地利用我,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但在交易结束后怎么处理我,甚至在对方拒绝交易的时候该拿我怎么办……这些都很重要。说起来,你们还没有考虑过对方会直接置我于不顾、拒绝交易的状态呢。”
“……”
芬克斯的表情从这时候开始变得有点一言难尽。
“我是认真的。”我道,“不要稀里糊涂的啊,芬克斯。这是关系到你们整个组织的重要决策吧?”
……
揍敌客家门外,两位关系微妙的成年男子正蹲坐在同一棵树上,促膝长谈。
“又走掉了呀,你亲爱的弟弟……这次还是两人一起。”西索笑眯眯地盯着早就没了人影的小道。
“阿奇变了,”伊尔迷神情怨念,没有直接回答西索的话语,而是绕着弯地说起了别的话题,“最近都在喊我全名。”
“他本来就喜欢那样,”西索说,“只是之前还不敢当着你的面这么做而已……呵呵。”
“莱伊也是,”伊尔迷神情惆怅,“难道是因为迟来的叛逆期吗?……我还以为她的叛逆期已经结束了呢。”
西索挑眉。
“要跟上去吗?”他问,“虽然走了有一段时间了,现在跟上也来得及哟~”
“不,”伊尔迷笃定地道,“他们会自己回来的。”
“哼哼~这么肯定嘛?”
“阿奇可能会有别的想法,但是莱伊、她明白的,我的期望的重量。”
伊尔迷这么说道。
……
语言是能够侵入人的大脑,像绳子一样拉扯着思绪、施加影响的东西。
明明知道没必要,可是那可怕的话语会像魔咒一样,不停地在你脑海里重复。
比如伊尔迷对我说过的“你让我很失望,莱伊”。
因为被这么说过,所以之后就会情不自禁地揣测他的神态、肢体动作,语句、用词、断句时微妙的停顿,想着自己有没有让他满意。
如果答案是不,就更加努力,端出更多祭品,请求得到“神明”的认可。
他从来不需要逼着我去做什么,就已经用可怕的氛围给我制造出了一种“必须如此”的指令。
氛围、指令、暗示、揣测。
他将一切运用得炉火纯青,我那只是擅长刺探情报的母亲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而我却有幸得以学习一二。
“快去问问吧,”我对芬克斯重复道,“更详细的计划。”
“就算库洛洛是你们的头、脑又或者眼睛……四肢要前进的话,也至少要有个方向吧?你一无所知地被排除在外,行走在黑暗里,不觉得恼火吗?”
“我倒是没有什么挑拨离间的意思,就是想弄清楚自己最后的下场会是什么而已,当然啦,就算你问出来之后不告诉我也无所谓,我只是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
“……去问问吧,芬克斯,如果能分享给我就最好了,不能就算了……总要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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