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然后我假装无辜地抬起头来,对他一如既往地微笑,,“我是真的【喜欢】你们呀……”
“抱歉。”没等我把话说完,他冷酷地站起身来,斩钉截铁、毫不犹豫地道,“如果你坚持继续这样下去,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我和那些曾经受你煽动的人们都不一样,莱伊,”他再次重新念了一遍我的名字,郑重其事地道,“在我的生命里,只有一件事是最重要的……其余的,无论是什么,都不能动摇我。”
他的目光锁定着我,好像我就是他话里所说的那个可能要【动摇】他的某种不安因素一般。
我与他对视片刻,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样啊,”我听见自己遗憾地道,“那可惜了呢。”
在他仿佛松了一口气,又仿佛好像还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未能完成的复杂表情里,我宣布:
“恭喜你,逃离了坏女人的魔掌。”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好像还有什么想说。
但我已经不打算听了。
“你知道我的人生信条是什么吗?”将话语权重新掌握到自己手中,我询问他。
“……?”
“救不了我,就要和我一起痛苦。”在他的目光中,我缓缓地道,“但是迄今为止,这两条道路,没有人坚持到最后。”
“……你也没有。”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没有得到过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
……
本来就脆弱塑料的同行情谊在最后一层窗户纸被捅破后可能所剩无几,我不想和酷拉皮卡再说什么,独自来到了酒店外的空中花园处,找了个长椅坐下。
过了一会儿,雷欧力欧出现了。
他额上冒出细汗,见到我后忙不迭地迎上来,一边扯领带,一边问我:
“你和酷拉皮卡刚才说什么了?他现在心情好像很差。”
“我的心情也不好。”我说。
雷欧力欧:“看出来了。”
我们双双沉默。
直到他问我:“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你猜不出来吗?”我有点无奈地托住下巴,然后盯着他的眼睛笑,直到他红了耳朵,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身子。
“……就是在说这件事啊。”我坦然地道,“让我不要诱惑你和他之类的……嗯,还说自己生命里只有一件事是最重要的,那件事不是我,所以劝告我不要白费心思在他身上了。”
“哈?!”雷欧力欧惊讶极了,“他真的这么说了?”
“原话要委婉一点,但绝对是这个意思没错。”我说。
“什么?!”雷欧力欧颇为同仇敌忾地和我道,“这也太过分了吧!”
“不,”我望望天空,“其实他说得很好,我就是有点喜欢……更直接的那个词应该怎么说?引诱?”
这个词说出来以后,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为自己糟糕的性格。
“我喜欢看见大家和我一起痛苦,所以总是忍不住做这种事情,”我转过脸看他,“啊,说起来,刚才吓到你了吗?我说【可以牵手】的那句话。”
雷欧力欧呆住了:“你刚才不是在生我的气吗?”
我感到有点莫名其妙:“生气什么?”
他抓了抓头发,语气懊恼:“我还以为是我居心不良惹你生气了,你才会故意那么说呢!……原来是认真地在邀请我吗?!”
“……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和酷拉皮卡不愧是好朋友呢。”这回,轮到我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了,“他敏锐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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