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陈延早有察觉,“你觉得我脏了?”
“你真的醉了,快点去睡觉吧,已经不早了。”陆霓的情绪毫无波澜,依然温柔地安抚他。
“这两年里,你有没有,走过神?”他不想从嘴里说出轨两个字。
陆霓听完摇头,看着他,“和别人接吻的人,不是我。造成两个女人痛苦的人,也不是我。”
陈延胸口如针扎,转瞬之间,是窒息的感觉。
*
陈延不再说话,他听陆霓的话,洗完澡就躺在了床上,醉酒的人嗜睡,之后便一睡不醒。
陆霓喂完蜥蜴,坐在床边看陈延,他的面部肌肉完全放松下来,身体里的酒精代谢掉不少,很清俊干净的五官,有点无辜。
她发起了呆,用手去摸他的脸,头发,耳朵,好笑地低喃: “你这么强的占有欲,会让我觉得,你很爱我,很在乎我。可竟然不是的。”
“你明白的,在你出轨之前,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一直在努力爱你。是你亲手毁掉了我们的契约。”
“只是一首歌的巧合,就受不了吗?那你以后怎么办呢?”
没有人回答。
陆霓的嘴角扯出一丝弧度,她笑着笑着,又有点苦涩。她没有在意这些,然后在陈延身边也安静地睡下了。
隔天早上八点,睁开眼睛就又是全新的一天。
陈延上午有事,要早点去公司,他在浴室洗漱的时候,陆霓在准备自己带去店里的午饭,顺便也给陈延做一份早餐,很简单的烤吐司和鸡蛋,牛奶从冰箱里拿出来就可以,不需要准备。
陈延穿着长裤和衬衫出来,带一身的水汽,坐下吃东西,陆霓仍然站在灶台边盯着锅里正在煮的甜玉米,她穿着家居服,很软的质地,贴着身体曲线。
陈延问了声:“你上午要用车吗?”
“怎么了?”
“没什么,上次开你的车去年检,说刹车片过薄了,你找时间去换一下,换之前不要再跑高速了。”
“哦。”陆霓把火关小了一点。
陈延吃完东西先出门了,陆霓回卧室化妆,换衣服也出门。
很正常的对话,也很正常的气氛,过会粉饰太平的夫妻,假模假式地伪装成正常人在生活。
这个家里明明只有两个人,但如果死了一个,也不绝不会影响另一个人按时出门上班。
*
陆霓上午去了趟书店,没有买到自己想要的书,她不想等网购的时间,便又去了图书馆借一本老版的出来。
她把书拿到花店,店员在各忙各的,也有人出去了。
陆霓一边看书一边看店,书有点旧了,书脊线开了,书口也有黄斑,她翻的时候拿着一张酒精湿巾把手也擦擦。
是她那天晚上在酒庄见过的那位姓管的老人,他出的一本自传,很多年前了,现在市面上已经买不到这本书。
上午人不多,如果有闲逛的,她也不会刻意去接待,让客人自己逛反而更自在。
门口的风铃又响了一次,比前面几次响得要彻底,因为不是风吹的,是有人的头打到了铃铛。
她抬起头时,蒋垣已经走到了那张黑色的操作桌前。
陆霓把书收起来,笑着问:“要买花吗?”
今天是周末,他不用工作,根据他之前来的频次规律,陆霓可以推断出,他有早上晨跑的习惯。不是在健身房,而是在城市道路上,雷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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