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谁先吻对方的,也许是同时都太想亲近了,她啄吻着他的下巴,还有凸起的喉结,他身上的味道好清新也好香,她嗅完就忍不住咬他的颈窝。
蒋垣轻微地喘着,造物主的神奇之处在于,人类的骨骼构造是如此的契合,在被吻喉结的时候,他正好可以亲吻她的额头。
她的眼皮颤栗,身体似乎也在抖,蒋垣搂住了她,间或亲她的鼻尖,冒了细细热汗,汗水是咸的,再逐渐向下,最终交汇,吻进了她的嘴里。
她的口腔灼热,内壁滑腻,他完全躺下来,摊开了自己,让她趴在他怀里。陆霓捧起他的脸,吻得时而轻柔时而激烈。
他的身体宽阔且温热,陆霓觉得像湖泊沼泽。平静,温和,人陷入沼泽时能体会到这辈子都感受不到的舒服,即使在不断向下陷。
逐渐的,那片沼泽下面不再安静,他身体的欲望被勾起来,他的眼睛里也有一丝属于成熟男人的狠意。
她亲得太过火了,不太行,因为他现在的身体不方便。
体力尚有80%,但顾及着各处的伤,难免力不从心。做的不是满分质量,还不如不做。
陆霓却又不太愿意舍弃太多快||||感,只能用接吻缓解发作的欲望,她要这样,又要那样,变着花样亲他,最后舔着他的唇缝,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
陆霓没走,晚上在他家睡了。
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可能是睡得太多了,起来的时候还是感觉很累,但是下午要出门。
蒋垣早就起来,他这些天在家也没个正经事,净琢磨着怎么算计别人了,倒养成了早起早睡的习惯。
陆霓从卧室出来的时候,一头就撞到了他身上。
蒋垣像柱子一样站在卧室门口,陆霓揉了揉发痛的额头,“干什么,当吉祥物吗?”
蒋垣没有回答她。
吃完饭,蒋垣求她帮忙给自己洗个头。一只手能干的事很多,不能干的事也很多,他能自己洗澡,要把头发洗干净就费劲了些。
他对清洁的要求太高了。
后来两人在浴室里,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他坐在凳子上,陆霓仔细地给他揉搓泡沫,短发方便的程度超过她的想象,冲掉后,又送他一个刮胡子的服务。
她站到了他的面前,抬起他下巴。他的下颌角拐点略高,这样的脸都窄,是非常标志立体的五官,她停下欣赏了会儿,把泡沫塑成不同形状,一会儿是圣诞老爷爷,一会儿是山羊胡。
蒋垣皱眉看她,陆霓却狡黠地笑起来,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突然意识到,她没有开怀大笑过,因为单纯快乐的时候太少,她的少女心事和别人并不一样,总是带着尖刺和忧愁。
他原本想制止她,瞬间打断了这个念头,会想让她多点高兴,笑是会感染的,他的嘴角也随着她一起漾开。
“好玩吗?”他顶着奇怪的胡子。
陆霓又快速把泡沫抹开,摸平,“对不起,马上为你还原美貌。”
蒋垣揽了下她的腰,随着他施力的方向,陆霓跨坐在了他的腿上,一片柔软扑了上来,蒋垣细腻地感受了下她的软,他温和地说:“我没说不可以。”
“啊?”她挑眉。
“坐着玩不累。”他像超大型温驯人形玩偶,上前把泡沫蹭到了她的脸上,剃须泡沫的味道,是清冽的草本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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