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瞪住的眼睛,蒋垣浑不在意地笑笑说,这两年是她事业的上升期,那就祝她紫气东来。
在许愿方面,他是个比菩萨还要善良的人。物件儿的寓意也能随便改,陆霓问他:“那还是平安扣吗?”
蒋垣把项链重新戴在她脖子上,“无论是不是,有我在,你就不需要它。”
*
蒋垣从鹤通离开以后,顺便“带走”了秦峰——他是被公司开除的。四十多岁,职业生涯有污点,没有公司敢再用他。
这时候,外地有个工作机会,秦峰不得不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汪瑞雪怕秦峰不老实,也怕两地分居导致婚姻破裂,也跟着秦峰去了。
他们离开了北京这个固定的生活圈子,因为已经自顾不暇,她再无力说别人。
时光飞逝,足以许多事情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立体主义”这个品牌发展很快,几乎是迅速壮大起来的,而围绕陆霓个人的传闻,如老电影的胶片,逐渐斑驳卡顿。
也有人会讲起曾经上过她的线下课,她是个怎样观感的人,典型的面若菩萨,心若蛇蝎类型的女人,她的前夫是谁,现任又是谁……
但他们,在陆霓的故事里只是文字符号而已。包括蒋垣。
真真假假,没人会当回事了。只会感叹一句这个女人运气挺好的,她赶上了红利,或者她应该有点本事。
后来认识陆霓的人,只知道她的丈夫是个低调的人,从来没露过面,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两年后,陆霓的巡回展开回了北京。
那一期的内容给人的视觉冲击很大,鲜花并非千篇一律的只有美好的寓意,也不代表童话世界,可以是在腐朽中绽放的,阴郁,颓废,顽强的病态美学。
导语只有一句话:
你是一朵丑恶的花,但盛开在我心上。
也许有人读懂这句话出自哪里,但没人知道这背后发生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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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正文完周五开始更番外,有几章想写的内容,大家也可以点菜,没有的话咱们就收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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