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两人的表演欲望还是很强烈,眼看着他们眼珠一转又要开始搞事,陆屿洲终于忍无可忍,让保镖架住他们。
他敛着眉,那张平时不会有太大情绪波动的脸,此刻带着明晃晃的不悦。
陆屿洲转头,朝钟叔低声吩咐道:“去祠堂,把他们那一支三代之内的牌位拿出来。”
钟叔自然是听话地去了。
陆父却目眦欲裂,努力挣扎着,想要从保镖的禁锢之中挣脱出来:“陆屿洲,你究竟想干什么啊!”
“这么明显还需要问?”燕停笑嘻嘻地插话:“当然是要把你们这一支划出族谱呀。”
“你少在这里幸灾乐祸,我们陆家的家事,跟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陆父骂完燕停,不忘扭头骂陆屿洲:“你要把我和我儿子划出族谱,我没意见,可你不能动我祖先的牌位,他们又没有做错什么!”
“所以我只让钟叔把你的三代搬出来,没有动其他人。”陆屿洲淡然道:“你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他们要为你的行为负责。”
他当真就这么绝情。
陆父浑身的力气好似都被抽干了,任由保镖摁着自己,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钟叔抱来了牌位,一股脑地扔进陆父怀里,道:“你把它们带回去好好供奉吧,从今往后你们就与陆家没什么关系了。”
陆父打了个寒颤,但还是强撑着吼了一句:“你等着,我总有一天会东山再起,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闻言,陆屿洲终于舍得用正眼瞧他,许久,神色不明地扯了扯嘴角:“虽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感到后悔,但我今天就会让你为自己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顿了顿,他漫不经心地敲击着轮椅边缘,在陆父愕然的表情当中开口:“你们现在住的那一套房子,是当年我爷爷赠予给你父亲的,我会将它收回来,你们收拾收拾去睡大街吧。”
“……”
陆父傻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陆屿洲居然跟燕停一样小肚鸡肠,闹掰以后就要彻底清算,小气到能把三十多年之前的赠礼要回去。
他想说什么,陆屿洲却不愿让他有出声的机会:“钟叔,打电话通知陆家所有人,告知他们今天的事。”
这是彻底要让他们那一支成为众矢之的。
陆家的人在各方面的生意都有所涉猎,陆屿洲把这件事情闹到明面上,那些人往后会成为他手上最好使的刀,堵死陆父陆母以及陆陌然的去路。
他们没办法做生意。
那句东山再起,终究沦为梦幻泡影。
而陆屿洲的手上自始至终干干净净,他坐在那儿,好似什么也没有做,又好似已经把恶毒的事做尽了。
陆父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明明他今天来庄园外搞这么一出,是要让陆屿洲顾念着最后一丝血脉亲情,给他们家留一条活路。
可最终弄巧成拙,反倒把退路堵死完了。
他抱头咆哮:“什么狗屁的血脉亲情!这偌大的陆家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谁生在这里谁倒霉!”
吼完,他看向一脸幸灾乐祸的燕停,恶狠狠诅咒道:“以为搭上陆屿洲就万事无忧了吗!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只要你失去了利用价值,他就会像抛弃我一样抛弃你!”
陆母跟着哭:“我们是他亲戚尚且如此,你这个外人的下场只会比我们更惨!”
说得一板一眼,仿佛他们俩真的亲眼看见陆屿洲抛弃过除他们之外的其他人。
面对诋毁,燕停不仅没有跑路,还转头对陆屿洲说:“你等会,我现在就去把我全部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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