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林程转头对慕容霆道:“霆少,我说错了,原来少夫人是来看师父的,不是回前前婆家,这就好办多了。”
慕容霆“嗯”了一声,低沉道:“那我们出发吧。”
只要见到孔婉歌的师父,一切就都有定论了。
……
慕容霆和林程一路从允山的北面绕到了南面。
等到终于看到一栋袅袅炊烟的小院子时,林程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霆、霆少,这少夫人的师父住的也太隐蔽了,我们当年问遍了镇里的人,就是没问到这里,不然没准早就发现少夫人就是温小姐了。”
二人虽然还没见到孔婉歌的师父,但林程心中已然将之前的推断信了八九分了。
慕容霆身体素质比林程好了不是一星半点,此刻站在小院门口,除了裤腿上溅了些泥外,倒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孔婉歌的医术高超,想必她的师父一定是个奇人,住在这种僻静的地方也是正常的。”
“有道理,霆少,这门没关,我们进去?”
这小院子很古朴,外面的门就是普通木头做的栅栏门,连个门栓都没有。
房子也是很古老的砖瓦房,和山脚下的村民们住的如出一辙,唯一与众不同的是刚走近就能闻到一股股药材的沉香。
慕容霆点点头,两人轻轻推开栅栏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挨着一边坐着个摇藤椅的中年男人。
只见他约莫五十岁上下,穿了身宽松的白色褂子,面前放着个小炉子,上面熬着中药。
他一只手拿着手机,一手扇着扇子,时不时嘴角勾一勾,似是正在刷短视频。
听到动静儿,他抬头看过去。
四目相对,慕容霆心跳如鼓,这位应该就是孔婉歌的师父了。
他深吸口气,上前一步,礼貌道:“您好,是阎鹤礼先生吗?”
阎鹤礼放下扇子,挺直身子,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声音沉稳深厚:“咦,你找我什么事?”
慕容霆声音发紧:“请问……温言是您的徒弟吗?”
他刻意用了温言的名字。
如果孔婉歌真是温言,她的师父和她朝夕相处,对她的事情肯定一清二楚,只要这位师父承认,就足以证明他刚刚和林程所有的推测都是正确的!
阎鹤礼一副懒得搭理他的语气:“温言是谁,没听过,不认识。”
话落,慕容霆如遭重击,身子一晃。
幸亏林程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
慕容霆脸色惨白,双眼通红,眼中尽是无助和失望。
难道他们此前的推断都错了?
孔婉歌不是温言?
林程看着慕容霆那从希望到失望的眼神,也跟着心疼难受,他见自家总裁一副失了魂,说不出话的样子,着急的替他再次问道:“阎先生,您在好好想想,她也可能是您某个徒弟的小名或者化名。”
阎鹤礼起身不耐烦的用扇子驱赶着俩人:“什么乱七八糟的,说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你们从哪找到这里来的,赶快走走走。”
慕容霆失魂落魄,眼看要被赶到院门口,被推得脚底下一个踉跄下,他人才清醒了几分。
他下意识抬眼去看,恰好看到阎鹤礼抬起的左手,袖口的下方用绿色的针线绣着一片青翠的竹叶。
瞬间,他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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