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而作。
她看着台上的玉石，嘴角讥诮：“你猜，价格会过五个亿么？”
“会。”慕容霆漫不经心道。
“哦，这么肯定？”
慕容霆转身勾了勾唇：“婉婉，我的东西，我能不知道它的价值？”
孔婉歌点点头：“说的也是。”
她不再做声，静静等着众人叫价。
高吧，拍得越高越好。
毕竟，站得越高，才能跌得越惨不是么？
价格不知不觉叫过了三个亿，再往上叫的就慢了。
只剩下赵家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在拼。
赵家孔婉歌知道，是古玩世家，向来识货且有渠道，不管多高的价格，买回到手里都不存在赔本的可能。
而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从来没见过……
难不成是哪个低调的煤老板？
孔婉歌看着鸭舌帽男人，手指轻点：“你说这人什么来头，怎么还和赵家杠上了呢？”
慕容霆靠在椅背上，自然道：“婉婉，你搭的台子，我当然要极力捧场，保证这出戏一定能唱起来啊。”
孔婉歌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那人是你安排的？”
慕容霆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孔婉歌蹙了蹙眉：“其实你不用费心安排这些，价格已经这么高，不用抬估计孔志钊也要笑醒了。”
“站得越高，摔得越惨，他们摔得越惨，婉婉就会越开心，不是么？”
孔婉歌：“……”
他什么时候把自己摸得这么透了？
慕容霆眼带笑意，盯着她：“所以婉婉想怎么报答我？”
孔婉歌：“……报答你个鬼，慕容霆，你就这么信我？你都没有细问过我的计划，万一搞砸了，你这可是抬价买自己的玉，亏大了。”
慕容霆看着孔婉歌，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有些炙热。
孔婉歌被他看的难受，转头推了他一把：“你看什么，我和你说话呢。”
慕容霆倏然笑出来：“婉婉，你心疼我。”
孔婉歌白眼补充：“的钱。”
慕容霆：“……”
“不过，你这份情我记下了。”
说完她面无表情目视前方。
慕容霆语气轻松许多：“那我可是要收利息的。”
孔婉歌看了他半天，突然笑了一下：“慕容霆，有时候我真的忍不住想，亏死你也挺好，反正我看你公司也不打算好好经营，等你破产我正好带着孩子们跑路，到时候你打官司也打不赢我。”
慕容霆：“……”
孔婉歌说完便狡黠转过头，不再理他。
慕容霆看着她的侧脸，半晌神态也软化了下来，低声勾唇笑了笑。
她这副样子，和记忆里言言的模样，完全重合了。
那时候她也愿意用各种方式气他，堵得他说不出话。
但偏偏，他很喜欢这个时候的她。
聪明，灵动，得了点小便宜就像打了多大的胜仗一样，满满的都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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