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次退回到那两间相连的石室,怀着最后一丝不甘,又仔仔细细地搜寻了一圈,每一件锈蚀的工具,每一寸斑驳的墙壁,甚至每一块地砖的缝隙都不放过。然而,最终仍是无疾而终,没有任何新的发现。
一种淡淡的失落和沮丧情绪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默默沿着原路返回时,两人都有些沉默。
忽然,景春熙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轻声安慰道:“孝康哥哥,或许我们太心急了。反正我们日后总要搬进来的,到时……或可寻个机会,旁敲侧击地向周嬷嬷探探口风?她曾是旧人,或许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蛛丝马迹?”
“嗯,”胥子泽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握了握她的手,“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尽管互相安慰着,但两人走出暗道,重新沐浴在开始西斜阳光之下时,心中仍不免为这虎头蛇尾的探索结果感到几分难以释怀的丧气。
无论如何,他们都觉得,此地的真相,绝不应仅止于此,更不可能是空的。不然皇太后也不会再三叮嘱那样的话。
八月二十七日午时刚过,靖亲王府府突然忙乱起来——郡王妃提前发动了。
早有准备的王府立刻派车马接来了太医署的段医正,四位经验丰富的医女和两班稳婆早已在府中候命多日。
靖亲王妃闻讯即刻坐轿赶来,亲自在产房外坐镇指挥。“恰巧”这日景老夫人过府探望外甥女,二人正在隔壁院子说着话,闻讯便一同在偏厅等候消息。
生产的过程虽有波折却总算顺利。
郡王妃是个意志坚韧的,在阵痛间歇还不忘按时用膳。就连生产前小半个时辰,竟还能吃下大半碗细细烹制的鸡蛋面,卧房里飘出的面香混着血腥气,让守在外间的两个老人又是心疼又是欣慰。
亥时初,响亮的啼哭声终于划破了紧张的空气。六斤七两的郡王世子被裹进鲜红的襁褓时,众人才惊觉郡王妃孕期不甚显怀的肚子竟养出这般结实的孩儿。
稳婆出来连声贺喜:“恭喜王妃,贺喜王妃喜德麟孙。郡王妃娘娘将养分都给了小世子呢!”
更令人称奇的是,刚生产完的郡王妃面色虽苍白,精神却好,竟强撑着亲手抱了孩子足足一刻钟。直到医女再三劝说才依依不舍地躺下休息。
产房外顿时沸腾起来,恭贺声此起彼伏。
老王妃喜得连声吩咐:“统统有赏!府中下人赏三个月月钱,医女、稳婆每人另赏二十两白银!”满院灯笼映着张张笑脸,道贺声与欢笑声此起彼伏。
前院里,靖亲王正亲自将段医正送至轿前,水饺都没落下过。这位见惯宫闱世面的老太医此刻却有些无措——王爷不仅再三作揖致谢,还悄悄塞了张百两银票到他袖中。
待轿帘落下,段医正擦着额角细汗连连摇头,这般隆重的谢仪,倒让他不得不立刻赶回宫中向皇上报喜。
待众人散去,老夫人又陪靖亲王妃吃了盏安神茶,各吃了半碗粥,这才携景春熙从月亮门缓步踱回蓉恩伯府。
月光洒在青石小径上,老夫人忽然轻叹:“若是你娘生产时也能这般顺当就好了。”她想起两个外甥说过,女儿如今肚子大得骇人,“这两晚总睡不踏实,一想你娘就心惊肉跳。”
景春熙伺候外祖母洗漱时,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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