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配着菜下酒,可太美了。
宋大郎看在眼里,暗暗好笑。平阳军是客军,来支援一回,很快就能回去了。李驰的辽西军班底,日后和广宁军的杨虎难免要争个高下。别看李驰人模狗样,心眼比筛子还多。杨虎也就是遇到裴芷的时候,智商比平日低了不少。其实是一名以谋略见长的智将。以后有的是热闹哪!
裴芸和裴青禾坐在一处,低声笑道:“裴燕借酒撒疯,你不管一管?”
裴青禾笑着瞥一眼过来:“裴芷今日一直领头闹腾,我白日已经管了一回。现在有人甘愿替裴芷挨揍,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裴芸失笑:“你今晚也喝多了吧!”
酒意上涌,头有些晕,又有些一样的亢奋激越。裴青禾面色从容:“没有,我没醉。”
说没醉的人,大半都是喝多了。
裴芸笑了一回,特意让人去给时砚送个信,备些醒酒汤之类。
月上中天,酒席才散。
裴青禾迈着稳健的步伐进了新房。
时砚捧着醒酒汤过来了:“先喝醒酒汤。”
裴青禾正色道:“我没喝醉。”
时砚忍着笑,哄道:“是是是,你肯定没醉。醒酒汤是甜的,我来喂你。”用勺子舀起一勺,送到裴青禾嘴边。
裴青禾张口喝了,甜甜的,味道确实不错。她接了碗,饮了一大口,然后仰头吻住时砚。甜甜的醒酒汤,从她的口中到他的口中。
时砚紧紧搂着她。
身体里的火苗四处蹿涌。
……
新婚夜的火烛,燃到天明。
夜风吹动,树枝微微摇曳。
……
裴青禾餍足又疲惫地闭目入眠。
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有手臂抱着她,她很自然地靠了过去。肌肤相贴,温热又意外的舒适。
再次睁眼,已经是日上三竿天光大亮了。裴青禾懒懒地不想动弹,累了半夜的时砚也没动,贪恋着彼此的体温,紧紧拥抱依偎。
“疼不疼?”时砚悄声低语。
裴青禾轻笑一声:“还好,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累?”
男女的身体构造天生不同。洞房耗尽的是男子气力。裴青禾身体稍稍有些不适,睡了几个时辰,已经恢复过来。
时砚倒是没逞强,在她耳边低声笑道:“是有些累,容我休息一日,到晚上就有力气伺候将军了。”
裴青禾忍俊不禁,呸了他一口。
新婚小夫妻笑闹亲昵片刻,各自起身梳洗,穿戴整齐。
新婚第二日,要去认亲敬茶。
冯氏等长辈早早就起身等着了。等来等去,先等来了裴芸包好。
包好当年随裴氏一族同行,留在了昌平县。在裴家人眼里,早就将包好当成了自家人。脸皮薄的包好,被众人打趣调笑几句,很快红了脸,像个新婚小媳妇似的,羞地低着头。
等了一会儿,裴燕和杨淮进来了。
裴芸目光一飘,扑哧一声乐了:“裴燕,你还没醒酒么?”
裴燕昨日不知喝了多少酒,发酒疯将杨虎追得四处乱窜。后来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得意洋洋地进了洞房。
房门一关,后来的事就没人知道了。也不知可怜的杨淮有没有挨揍。
此时的裴燕神情萎靡,蔫巴巴的,看不出新婚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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