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
然后,就听孟六郎说了下去:“我这也算是朝中有人了。以后兵部制定招兵定额,拨战马物资军费的时候,可得先紧着我。”
孟冰哭笑不得,拍了孟六郎一巴掌:“滚蛋!我这个新上任的兵部尚书,定要秉公行事。别想着拉关系走歪门邪道。”
孟六郎咧嘴一笑。硬是赖着闲话到半夜才走。
……
这一夜,不知多少人激动难耐,难以成眠。
官职不高的王二河,今日没资格参加宫宴。一直在冯长的住处等着。
颇有几分酒意的冯长,在见到老兄弟熟悉的脸孔时,竟生出些许不愿面对的畏缩:“你和顾莲新婚燕尔,不回去歇下,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王二河关上门,沉着脸盯着冯长。
冯长和王二河对视片刻,先将目光移开。
王二河咬牙低语:“你果然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冯长面色有些发白。 w?a?n?g?址?F?a?b?u?Y?e?í???μ???e?n??????????????????
“冯老大!”王二河显然是最了解冯长的那个人:“我们当年逃兵荒,进了燕山,差一点就饿死。是裴将军收容了我们。”
“没有裴将军,你我什么都不是。”
“你怎么能生出背叛将军的心思?”
冯长没有否认的勇气和底气,转过头来,目中闪着水光:“二河,我当时真是鬼迷心窍昏了头。我早就后悔了!”
第443章 昭元(三)
冯长喝了不少酒,此时万千思绪奔涌上头,借着酒劲一顿涕泪交加悔恨哭诉。
再看王二河,恼得脸都黑了,咬牙切齿道:“你真是昏了头!先不说天子对你我的恩德,就论裴家军和渤海军,也是军纪严明战力无双的裴家军占优势。你怎么反倒被张氏父子的说客说迷了心?”
冯长愈发羞愧,一边流泪,一边对着最亲近的昔日兄弟吐露心声:“是我心胸太窄,对顾莲压我一头耿耿于怀,对后来居上的孙成也不服气。张氏父子派说客来,张口就允我独自掌军的四品武将之位。我不知怎么地,竟然就动摇了……”
王二河怒哼一声:“事实证明,顾莲就是比你忠心比你强,孙成也确实胜过你。张氏当时到处派说客,他们怎么就没动摇?就你一个人动了心思?”
“也就是你警醒得快,没做出实质的背叛举动。不然,你早就被军规处置了。”
冯长泪流满面。
“当日听闻裴风领兵去带方郡,我就觉得不对劲。这等事,只能见了面亲自问你。我才忍到今天。”王二河越说越气:“不行,我得痛揍你一顿。不然,兄弟就做不成了。”
冯长红着眼哽咽:“你动手吧!我绝不还手!”
王二河捏紧拳头,还是忍了下来:“现在不能打,免得惊动大家伙惹人疑心。你干得这些勾当,不能传出去。否则,以后你还有什么脸见人。明天早起去练武场,我们对练一场。”
再怒再气,到底还是为他着想。
冯长用力抱紧王二河,再次哭了起来。
将近四更,勉强冷静下来的王二河才蹑手蹑脚悄然回屋。
向着内侧的顾莲翻了个身,打了个呵欠:“你去见冯长了?他果然做了对不住裴家军的事?”
王二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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