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瓣分明是凉凉的,却在触碰的瞬间产生了意想不到的错觉,像是一团冷焰火无端燎着了一张白?纸,白?纸飞快地卷曲、燃烧,最后化成灰烬。
周遭的一切归于平静,仿佛一切都未曾来过,但那悸动而炙热的感觉却狠狠地刻在了身体?上,不断往里渗透。
带着玫瑰味道的清香,又像是令人迷幻的罂粟,只吸食一口,就令人分不清楚方向。
萧屹川愣住了,无言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慕玉婵扑倒在他怀里如雨后的西府海棠,几缕发?丝散落而下,有些?无措,也有些?迷离,最后化成也如他一般的目瞪口呆。
慕玉婵唇瓣微张,瞳孔猛地缩紧。
她的动作僵住,忘记了刚才要做的事情。
“是、是那矮凳……”
慕玉婵的脸烫得很,正要解释,帐外传来女官焦急的声音:“夫人,您还好吗——”
女官听见了慕玉婵的惊呼,怕平南大将军的夫人在云蒙山出现意外,这?责任重?大,她担当不起,也来不及争得慕玉婵的同意就要闯进营帐。
萧屹川最先反应过来,扶起慕玉婵的瞬间,委下身子就地一滚,藏到了床榻之下。
几乎与此同时,女官撩帘而入。
“您这?是怎么了?”
慕玉婵一手扶着床榻,一手按压在心口的位置,顺口胡诌:“我、我方才撞见一只大老鼠,吓了一跳,躲避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矮凳,没什么事。”
这?个时节山中哪还有什么大老鼠,但女官四下看了看,确实看见那只矮凳翻到在地,俯身就要去扶正。
这?个动作极有可能看见床下的萧屹川。
慕玉婵连忙打断女官的动作:“先不必管它,还有吃的么,我有些?饿了,心口也烧得厉害,还请这?位姑姑尽快帮我拿些?过来。”
女官是知道这?位安阳公主?是个病秧子,安排她照顾是因为她懂些?医术。
一听慕玉婵说心口烧得难受,生怕亏待人家,连忙答应:“我这?就去拿,公主?应该是晚上的时候山里的酸果子吃多了才觉得烧心口,再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就好了。”
女官出了营帐,慕玉婵这?才大大平了口气,先把?被她掀翻在地的矮凳扶起来,然后坐回床榻上,轻轻拍了拍床板:“你先忍忍,等女官送完东西再出来。”
萧屹川伏在地上,只闷闷哑哑地“嗯”了一声。
不大一会儿,女官捧着一些?吃食回来了。
托盘之上有几个刚刚烤好的禹贡薯,几块儿炙肉,一盘清炒时蔬和一碗蛋花汤,这?些?食物?在山中已然算是丰盛。
女官:“不知夫人想吃哪个,我都拿来了。”
慕玉婵随意瞟了一眼:“都留下吧。”
女官闻言把?食物?全部放在了小桌上,等离开营帐有一会儿后,萧屹川才从床榻下出来。
他的身上虽沾了尘土,但并不显得狼狈,眼神中依旧是平静与从容。
除了微红的耳根,萧屹川似乎与平常无异,还是那个内敛持重?的将军。
“好些?天没吃过这?些?了吧,喏,都是给?你的。”
慕玉婵把?托盘往前推了推,无意抿了下唇。
萧屹川拿起一个禹贡薯,咬了一口,沉寂而热烈的目光又落在慕玉婵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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