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萧屹川既要忙于?施粥放粮,又要去田间巡查作物,还要去白河查看水势以求引水之法,这些?都要顶着酷暑下的艳阳,连日的暴晒不仅把他晒黑了,更?晒伤了。
萧屹川并?不觉着怎么?样,以前打仗的时候,什么?晒伤、冻伤的都是?常有?的事,若非严重,他不会刻意?保养涂药,像他的身?体?,挺两天就基本不治而愈了。
只是?眼下慕玉婵愿意?照顾他,他也愿意?给对方一个安心。
萧屹川垂了垂眸子,听话地脱下了衣裳,露出精壮的身?体?:“那便有?劳你。”
慕玉婵眼神有?些?闪躲,没有?一直盯着他脱衣裳看,在他宽衣解带的时候,便避开尴尬去取晒伤药了。
萧屹川知道慕玉婵讨厌汗味儿,趁机打湿了巾子将脸面脖子、前胸后背、胳膊手臂统统擦了个遍。
很快,萧屹川擦好的同时,慕玉婵也取回?了晒伤药。
她悄悄瞄了眼萧屹川的身?体?,又闪躲似的收回?视线,将一只手炉大小的罐子托在掌心,旋开盖子后,展示给萧屹川看。
雕刻着白牡丹花浮雕纹的白瓷罐子里满是?滑腻温润的药膏,瓶子里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有?种清新的薄荷脑的味道。
“那、那我上药了?”
“……嗯。”
上药的时候,她便不得不看了。烛火洒在萧屹川的身?体?上,他的肌肉蓬勃,背光处被火光投出淡淡的阴影,越发显得线条分明。
慕玉婵用食指的指腹挖起一块药膏,涂在了他脸颊的脱皮之处慢慢揉开,随后是?脖颈、小臂。
这几天萧屹川应当是?一直挽着袖子忙的,所以脖子、脸、小臂的肤色与身?体?有?明显的区别。
她一边上药,一边“嫌弃”萧屹川:“你都晒成两个色了,脖子脸和小臂是?一个色,身?上又是?一个色,若不知情者远远这样看着,还以为你穿了件儿浅色衣裳。”
萧屹川看着她的发旋儿:“不会有?人这样看我,在外我又不光着。”
“胡说,拔河的时候,你不就全都没穿?”
“怎么?会全都没穿?”萧屹川扯了扯自己的裤管,示意?自己是?穿了裤子的。
慕玉婵抬眸瞪了他一眼:“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萧屹川忽然问:“你不喜欢我那样?”他一直以为她都很喜欢看他的。
慕玉婵哼道:“你愿意?露给大家显摆,我有?什么?办法,我也管不了这事儿,身?子是?你自己的。”
她不是?不喜欢看,她反而很喜欢看,她只是?不喜欢别人也可以跟她一样的看。
萧屹川眨了眨眼,明白了什么?:“你若不喜欢,我以后只露给你便是?。”
“闭嘴,别影响我上药。”慕玉婵抓起他晒黑的小臂,掩下红红的脸颊。
一抹清凉由内而发地散发出来,萧屹川身?板笔直地坐在榻边,看着对坐的女子。
她脸颊柔和,眉眼若远山青黛,长长的乌发垂于?肩头,随着她上药的动作而轻微摆动,像是?古画里的仙子。
不,她比古画里的仙子还美、还白。古画里的仙子都画在泛黄的纸张上,她却白得发光,尤其那双柔软的手,被他晒黑的胳膊一衬,更?像精致的白瓷。
萧屹川喉结鼓动了一下:“你……你能过来,挺好。”
有?些?话太肉麻他说不出来,他怕说出来,反而遭了慕玉婵的嫌弃。
慕玉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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