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往窗外看,直到耳边传来了更重的一声叹气,没忍住笑出声,一旦破功了,就装不下去,不得不理他,转头小声道:“你干什么?”
“小树林啊,岩壁啊,大树根啊。”顾长逸惆怅,用气声说:“说好的下次来,结果下次来了,我还是个处男呢。”
“不要脸!”穆冰莹回头看了她妈一眼,发现她妈睡得很熟,口水都流到嘴角了,丝毫没受影响,放心回过身,“你是吗?”
“是啊,当然是,怎么不是。”有丈母娘在,顾长逸不好伸手去抓媳妇,两只手都落在方向盘上,转头看了看她,“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都出来过那么多次了,还是……”
后面两个字,穆冰莹说不出口,但知道他懂什么意思,便没继续说出来。
顾长逸正惆怅,又心猿意马,怎么会放过这个逗她的机会,追问:“什么?还是什么?”
“小声点。”穆冰莹“嘘”了一声,“你不是了。”
顾长逸忍不住伸手捏住她的手指,“你别诬赖我,只在你身上蹭和用我自己的手,不算,我还是一名光荣的处男。”
“这有什么好光荣的,越说越不要脸,谁没结婚,不是……那什么?”
“那不一定。”顾长逸紧紧抓着她要挣脱的手,微微侧身小声道:“不说远的,常文栋就不是吧?”
一提起这人,想到了小树林看到的画面,穆冰莹耳根一红,坐直身体,“李红姝好像是被送到你买花的那个公社了。”
“那里?”顾长逸被话题带着走了,“我上次来没看到她。”
“她在农场,最西边,种花的在东边,你又是半夜去的,很正常。”穆冰莹看着话题终于正常了,耳后的热气褪去,“我们什么时候去一趟。”
“直接去找不太好。”顾长逸想到家里的花,“不如我们假装去问花,反正我认识人,再顺带去问她。”
“也行,她在农场里不可能不干活,明天挑个上工的时候去吧。”
两人商量好了,但没想到刚过了公社没多久,就看到了李红姝。
起先没认出来像个疯子一样逃跑的是她,还是因为她被后面的人追到了,按在地上打,她蜷缩着身子,拼命护着肚子,任由□□打脚踢。
她的头和脸都被踢了好几下,愣是没被人碰到肚子,护得很好。
他们停车是准备救人的,等董桂红和穆冰莹一扶起她,四目相对,全怔住了。
“冰莹?”
叫她的不是李红姝,而是带人打人的常文栋。
在他出声之前,穆冰莹也没认出来踢得最狠的人居然是常文栋。
以前常文栋长得标志,一副白皮,穿着白衬衫黑裤子,到乡下来放电影,那真是闪着光的,现在他头发长得完全遮住眼睛,嘴唇干裂,像是几天没有喝水了,胡子拉碴,身上穿得衣服散发着馊味,也跟几天没洗澡似的。
一看到她,常文栋赶紧理了理头发,似乎想理出个人样来。
然而再理得人模人样,也遮掩不了他动手打孕妇,还是怀着他的孩子的孕妇,每一脚每一拳都下手狠毒的畜生行为。
穆冰莹看着视线躲闪的李红姝。
她们一前一后结婚,也就差不多过去了一个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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