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还有人在服役的时候累死了。
“我记住了。”现在听了爷爷的话,曾铁柱不敢跟他说明庭8岁再启蒙的事情。
反正,他打定主意要在秀才家呆着。
在那儿吃得好穿得暖,曾茂和妻子又和气大方,比在家里务农强多了。
曾家和他同龄的堂哥堂弟们,已经下地帮忙了。
以前曾铁柱在家的时候也是如此,每天捡柴找猪草,不能闲着。
要是没有在秀才家的两个月好日子,这些苦他吃得下。
可是有了明庭做比较,加上这两个月过得太舒服,他不想再回来过这种生活。
“你……”曾爷爷还准备跟孙子说点儿什么,忽然发现他脸上脖子上起了一些红点点。
“这是什么?”
他眼睛不太好,又喊来老婆子看。
“是天花啊!”曾奶奶嚷嚷了起来,看到别的孙子孙女在旁边玩,她连忙把他们拉走。
老三家的曾铁柱得了天花,把大人们吓坏了。
曾铁柱被单独隔离了在一个屋子里,除了得过天花的曾奶奶,谁也不敢靠近他,生怕被传染了。
就连一直疼爱他的曾爷爷,这回也远远地躲开。
“告诉他别抓,抓了会留疤的。”曾爷爷在外面嘱咐道。
“知道了,你别管了。”曾奶奶一脸不耐烦。
如果说曾爷爷最喜欢的孙子是曾铁柱,曾奶奶格外偏爱嘴甜会哄人的二儿子。
因为老二去河道做徭役,她正恼火着。
这可是她最疼的儿子,万一有什么闪失怎么办,现在又被老头子催着照顾曾铁柱。
看到曾爷爷那个紧张劲儿,压根儿不关心老二会怎么样,曾奶奶心里火大,把他的叮嘱抛在脑后。
“老大,天花会留下麻子脸,坏小子是不是会毁容?我记得科举到最后,仪容也很重要吧!”
奉天看热闹不嫌事大。
“对!”明庭点了点头。
这一次,他对曾茂这个亲爹是刮目相看。
曾老四下狱,曾家为救老四出了一大笔钱,势必会引起其他兄弟的不满,从而闹分家。
结果刚一分家,徭役找上门,曾铁柱的亲爹没逃过徭役。
自始至终,曾茂只做了一件事情,提醒店家曾老四手脚不干净。
“爹,你是不是知道县里要清理河道?”明庭问道。
“小滑头!”曾茂揪了一下明庭的鼻子。
“子不教,父之过。曾铁柱算计我儿子,我算计他老子,这有什么问题吗?曾老三是代子受过。”
听到曾茂亲口承认,明庭满意了。
看来亲爹只是在考科举上没什么天分,别的方面还是蛮不错嘛!
不是傻白甜就好!
明庭告诉曾茂,曾铁柱得了天花,慌得他连忙找来曲大夫给儿子看病。
“没事,庭哥儿身体恢复得很好。”
得了曲大夫的准话,曾茂松了口气,立刻派马叔去了一趟枣树村,跟曾家说以后曾铁柱不要来了。
亲爹要服役,自己得天花,现在又被曾家赶回来,三重打击,让曾铁柱一下子病倒了。
天天关在小屋里,他心里烦躁得厉害,加上身上到处痒,曾铁柱一个没忍住,抓来抓去,刨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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