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绿的草结在眼前晃,巴虎像被掐住了脖子不吭声了,脚趾夹着草拔掉扔掉再继续夹,低着头不看蜜娘。
“没想到我会发现吧?”
的确没想到,而且发现了竟然一直忍着没说。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巴虎好奇。
“嫁给你的前几天。”蜜娘把草结塞男人手里,撇着脸仰头盯着他的眼睛,“欸,你咋想的?没成亲前瞒着我还能想明白一点,这都一年了,你提都没提,真忘了?”
巴虎利索点头,“忘了。”
“你这是承认好早之前就中意我了吧?不倒打一耙了?”
巴虎捂住在眼前晃动的脸,笑着打岔:“出来有一会儿了,该回去了。”
回个屁,“你今儿不说个明白我就不回去了。”蜜娘非要从他嘴里掏个准话出来,“你说,熬夜给羊治病的时候是不是就看上我了?还是在那之前?”
巴虎只点头不说话,也不肯看蜜娘探究又得意的眼睛,仰头看天看云看空中的飞鸟。
想从他嘴里掏句情话真不容易,蜜娘噘了嘴,“烦死了,嫁了个哑巴。”憋着一腔闷气转身往回走。
走了半途又乍然止步,“你怎么不说话?不说话别跟着我。”
“是你说的嫁了个哑巴。”
“有本事你就一直哑巴。”蜜娘那个气。
巴虎觑着她的模样,伸出手去扶她,手上挨了响亮的一巴掌也只是啊啊了两声,仍然坚持要搂住蜜娘的腰。
到了家门口,朝宝甩着手出来,看蜜娘板着个脸,他纳闷又惊讶,多瞟了两眼就听巴虎啊了两声,“东家,按你说的我已经把羊皮牛皮都泡水里了,用石板压住了。”他撇开眼。
“啊啊。”巴虎点头表示知道了,腰腹上挨了一肘子还是笑,被关在门外他拍着门一直啊啊啊。
“东家,你嗓子坏了?”朝宝跟巴拉一起盯着张嘴啊啊叫的男人,早上说话还说得挺利索的。
巴虎摆了摆手让他滚蛋,该干啥干啥去,别瞎打听。朝宝一走他就钻进了灶房做饭,蜜娘吃得少饿得快,半上午半下午的都要喝碗青菜汤,汤里再窝两颗蛋。
“啊啊。”饭好了出来吃饭。
蜜娘闻到了菜香,她才不跟自己的身子赌气,开了门接了碗筷闷头吃饭。
“啊啊。”可还合胃口?巴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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