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都有些不敢置信,毕竟这一回制造的这东西,其实还是因为陈安如看着那些各式织机,一时之间没了思绪。
在农庄散心的时候,见到庄户们取水不易,又想起了之前自己所作的水转百戏,才做出了这么个汲水的东西来。
他们本也没想着用这东西牟什么利,还准备将这水车呈上工部,得个赏赐就好。
毕竟这东西是用于农用的,肯定不能像织机那样自己单独贩卖,是要献上去的。
他们虽然也觉得这东西关于农生大事,是要比织机重要些,但是却没料到,居然能在国师这里得到如此高的评价。
这一下让陈老爷激动得都有些说不出来话,甚至直到起身告退,离开国师府之后,他看上去感觉还在梦中尚未醒的样子。
一路迷迷糊糊地回到了家,他脸上还带着挥之不去的笑,看着自己的女儿,猛然回过神来,跳起来就想往外边跑。
“不行,咱们家得先找人把你的事都写下来,最好连咱俩面见国师的几次都要写得分毫不差,日后,这可都是要传到后世的呀。”
陈老爷在房间里转悠着,还是有些担心,准备先下手为强,把自己女儿发明的东西都宣扬出去,还要找人写家谱,把这些事情都仔细记下来。
陈安如却是有些哭笑不得,连忙拉住了父亲,“爹,这个先不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呢。”
“还是先把这东西献上去吧。”
“好,好,不着急。”
陈老爷听了劝之后,也冷静了下来,确实是该好好想想才是,毕竟这消息虽然是国师金口玉言说出来的,但是万一给旁人知道这消息,给女儿造成什么麻烦,可就不好了。
因而陈家最终还是没有大张旗鼓,只是安静地将水车献了上去,最后到了各位工部大人的手上。
原本最初这些大人们得知是陈家的姑娘造出的这东西,还有些不信,毕竟他们可没见过女子做这些木工活,还能发明出这样巧妙有意思的水车来。
之前织机这样的东西,当然是不可能引起这些大人的注意的,毕竟这东西是女子所用,是纺织业所需,一般人哪儿会特意了解这个,最多听家中妻女聊天的时候提起一两句罢了。
而这次的这个水车,很大程度上解决了农民们的灌溉问题,虽然限制于地形,但是与以往需要一次次提水来回运输,已经节省了许多力气了,实在是个利国利民的好东西。
因此,一些第一次听到这消息的大人们自然是不信的,一部分觉得对方是在哗众取宠,故意搞出这么个东西来,也不知道一个女子扬这个名做什么?
另一部分则相信了这东西确实是对方发明的,但是一直以来的观念,让他们还是觉得,女子做这些匠人活,还是有辱斯文,不该如此。
原本他们还因为该不该给赏赐,怎么给赏赐的问题而争论不休的时候,才有一人开口,指出这陈家父女似乎与国师熟识,并且还见过两三面,这东西甚至还得到了国师的亲自认可。
此话一出,即便是原本心里有些不平的官员,也一下子没了话讲,虽然心里依旧嘀咕着,但他可不敢开口妄议。
最终他们还是决定,按照寻常的惯例,赏赐几千钱并一块上写着“仁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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