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凶啊。不过这气势一看就是强撑下来的,也不知晓自己这脸红成了个什么样子,就这样还想给人威慑?是想挨阵猛亲还差不多。
看着那双含气的美眸,霍厌的确觉得口干了,方才那壶酒没管用,反而烧得他难受。
这时候,就觉她闪晶晶的唇,怎么看着就那么甜诱。
醉意有点上来,不过也只是一点。
他抬手,指腹按在她唇峰上,脑海里訇然涌上了个十分恶劣的想法,怕她不依。
这么个樱桃小口,怎么容呢?
……
煦丽清和的一个早晨,程夫人拿着宫里柔妃娘娘的邀贴进了宫,其实这一趟她早该来的,只是先前头疾总犯,便没了那些精力,之后辞花节也都没有出席。
眼下身子调养过来,她心里捉摸着,该是要为自己那看着不解风情的儿子上上心了。
她从塬壁回来只是暂住,夫君的墓在北,她自不会长久留于京城,此番如此周折一趟,除去走动走动亲戚,主要目的还是想帮序淮在京中择一闺秀,成全一段姻缘。
她挑来挑去,最中意的还是宁乐公主殿下,正好柔妃也有此意,便想不如认真面谈一回将事情给定下。
其实原本她也没这么急,可自从上次在序淮脖颈上发现了一处女子的胭脂唇痕后,她便心惊着有过注意,结果昨日又有新发现,自己那向来孤高又不喜人近的儿子,脖上竟是多了处咬印。
往男君明处上暧昧,这该是多大胆,多厉害的姑娘才会做得出此事啊!
又想序淮往日大多时间都是在军营中与一群兵将们相处,身边哪遇过什么姑娘,自是没见过什么好的,所以忍不住担心,他别是在外遇见个举止轻浮的俗媚妓子之类,被人给勾撩地骗了……
思及此,程夫人带上方嬷嬷,提快步速跟着领路太监,抓紧去了柔妃娘娘所居的婉月斋。
两人昔日都是高门贵女,在未出阁时便是密友,故而见面后也没那么多客套,简单寒暄过去就直奔主题了。
“宁儿你也算看着长大的,本宫就不给她找补了,其实旁的都还好,不过脾气确实是大了些,也着实任性得很。”
柔妃娘娘颇为无奈地叹气说道,同时抬手往太阳穴的位置揉了揉。
程夫人却不以为意地笑着回:“不过就是小孩子家的淘气罢了,哪有娘娘说得那么严重,再说,宫里的孩子能长出个活泼性子多不容易,爱玩就爱玩些吧,娘娘不想养了,就快给我家。”
柔妃娘娘知程夫人是故意缓她的闷气,于是对她也没瞒着,直接将宁乐最近耍性子的事给说了。
“本宫为这个闺女着实是操碎了心。这不你来前,宁儿才跟我吵过,不过是出宫采买走失了一个奴才这样的小事,就偏要和我闹,还和她父皇闹,坚持要出宫去亲自找,我们没答应,就溜去未央宫烦太子,人家殿下的伤才好多久啊,陪着她胡闹出了宫,结果差点没把皇后娘娘心疼坏了,近日啊,本宫都没颜面去未央宫请安了。”
说到这,程夫人难免也要关怀上太子几句。
“我这消息闭塞,太子殿下出事好几日后我才从序淮那听说一二,想来定是凶险的,殿下也是吉人自有天相。”
柔妃回想起当日情形也是心有余悸,“当时出了好多血,看着确实吓人,皇后娘娘只看了一眼就昏了,不过幸好那群贼人功夫浅,刺进的位置不在什么关键,大碍是没有,不过皮外伤痛自是难免了。”
程夫人点点头,“如此倒是天佑着呢。”
说着,见柔妃娘娘眉间烦怨还在,心想这是惦记着公主呢,于是开口顺势询问了两句公主的事,“方才娘娘说公主殿下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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