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把姜冉放在客房的板抱出来,问她是什么板、刻滑还是平花后,她不耐烦了,让他滚回酒吧上班。
北皎看她活蹦乱跳的,面色也不再是变态的红润,顺势答应被扫地出门。
站在玄关穿鞋子,他穿着穿着,突然回过头看着身后抱臂垂眸盯着自己的女人。
她白色的睡衣裙摆伴随着她身体动作轻晃,“又有何贵干?”
”你不会把我赶出门后,随便邀请奇怪的女人回家吧?”
姜冉微笑着,丹顶鹤似的翘起一边腿,然后摘下拖鞋,对着少年那张严肃且正经的脸砸了过去。
……
北皎回到「无我」都快晚上十点了,老板一个人忙的脚不沾地,抱着他痛哭流涕,忏悔以后再也不心软给他放假。
北皎被迫迅速投入工作,然后在放糖葫芦时两次把糖葫芦掉进酒杯后,他意识到自己有点心不在焉。
每隔五分钟他伸头看一眼手机,看着安静如鸡的手机屏幕,没有任何的微信新消息,他面无表情地心想:她会不会已经病死了?
走之前的活蹦乱跳可能只是回光返照什么的。
这种频繁看手机的体验对北皎来说并不常见,过去他忙的时候,可以一天不看手机,打开手机里面一堆哭爹喊娘找他有事的人,他睡前再一个个回复——
最离谱的是有一次张梁让他帮忙带中午饭,隔天中午他才看见问别人要吃什么,然后张梁回他了一个“……”作为回答。
犹如行尸走肉地做完一批酒,他闲下来了,一会会看看手机,一会会又伸头看看门口——
最后忍不住了,进了微信,手指滑过各种活跃的群,直接无视凉鹤给他发了七八条信息,在一堆头像下面找到了某个熟悉的头像。
想了想,他想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北皎:在对账,你上次非让我喝那瓶酒是什么来着?】
没一会儿,对面回了。
在她头像亮起的那一刻,屏幕的光照着他的双眼也微微发亮。
【是谁的冉冉鸭:对账还是翻旧账?又想干什么?】
【是谁的冉冉鸭:应该是「响」。】
北皎回了个“哦”,放下手机。
酒吧老板在旁边,把他“热锅上的蚂蚁”到如今一脸安详尽收眼底,走过来踢了他一脚,问他是不是思春,这他妈都夏天了,生物钟比别人晚四个月?
北皎懒得理他,条件反射地又看了眼手机后,搬了张椅子,蹲在角落里雕苹果兔子去了……
雕完也没浪费,找了个打包盒,把兔子全部放了进去。
放了满满一大盒兔子后,他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给姜冉发过去了。
【是谁的冉冉鸭:……】
【是谁的冉冉鸭:今晚酒吧很闲?】
【北皎:嗯。】
他挑起话题,但是又不多说废话,好像单纯就是真的有事找她,或者随手分享。
放下手机,实在太无聊了,他给赵克烟打了个电话。
对方刚下飞机,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以为自己眼花。
“来玩吗?”北皎问,“在「无我」。”
于是来的路上,赵克烟脑补了一路自己将如何死在这场鸿门宴上,并认真考虑了大约二十分钟,如果北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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