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为他自己在热脸贴脸屁股呢,毕竟听她说过最多的话就是,“不要”和“别闹”。
………女人的“不要”果然就是“要”嗳?
都是可恶的骗子。
认真思考勉强能够分走一点儿北皎备受折磨的注意力。
哪怕他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直到毯子动了动,女人泛着洪光的面颊出现在他的眼前,她唇色上挂着泽泽水光,眨巴着眼与他对视上了,她嗓音有些沙哑:“楼下是不是没有套?”
“……嗯。”北皎无力地嗓子眼里发出闷声,“没有。”
他的头勾起来与趴在他腿间的人对视了几秒,几秒后重重仰躺砸了下去,常常叹了口气,“我去拿?”
姜冉正从他身上爬起来,闻言笑出声——她居然笑出声了,抬起手压了压毯子,“你这样能顺利收回牛仔裤吗,会折断吧?”
她语气在自然不过,让北皎想到了央视新闻报道载人航天器回收船舱的神圣与正经。
尽管她下一句话就很不正经:“还是就这样上楼去?”
北皎沉默了下,想了想那个画面,确实不太雅观。
猝不及防对视上女人狡黠闪烁的瞳眸,他翻了个身,侧身面对着沙发,彻底自闭了:他总觉得自己就要被气哭。
“我就是实话实说,还生气啦?”
姜冉看黑发年轻人阴沉着张漂亮脸蛋面朝沙发,真的很难不笑出声,一只手撑着沙发边缘,她半俯下身凑近他,她柔软的指尖扫过他的耳廓。
就像玩弄含羞草一样,反应几乎是立刻的。
原本白皙的耳廓立刻充血涨红。
姜冉看得爱不释手,抓过他的脸,不顾他的反抗亲吻他的耳朵,而后上楼去拿作案工具。
她甚至真的没有邀请他一块儿上楼。
……
客厅的炉火噼啪作响,火源带来的温度真的让客厅比二楼房间要暖和的多,姜冉脱掉了毛茸茸的居家服,底下还是珍珠白色的真丝的吊带睡裙。
什么都遮不住。
她跨在北皎两侧,抱着他的脖子,柔软细腻的皮肤就在他的鼻尖清扫,他低下头去,在她修长的颈脖留下一片湿润的吻。
她的目光逐渐涣散。
如同高空坠落,而后沉入海底,充实的安全感让她发出叹息,她这才发现她过于怀念与他完全拥抱的触感——
这可能不是一件好事。
她的身体完全习惯了他的存在,甚至没有办法验证是否从此只能习惯他的存在。
腰肢被他揽在怀中,他扶着她不让她滑落,不算急切,近乎于温柔甚至是温吞地让她慢慢适应。
她低下头,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与他接吻——
沙发就这么窄呢,还有了些年头,尽管是姜怀民花了六位数定制的什么意大利工艺,一下子要承载两个成年人的重量属实也有些难为它……
它发出“嘎吱”一声不堪负重的声音,好像随时都要散架。
谁都听见了,谁都没理。
北皎专注于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恶意汲取掠夺她口腔中的口气,一鼓作气,将她亲到眼角发红。
他大手掐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合拢嘴,有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从唇角落到他拇指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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