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报道或者综艺,指不准关键性的线索他瞬间就能从中分析出来。
尤其对于叛徒的事,琴酒向来都很兴奋。
只要有这个线索的苗头,稍稍再深入调查一点,这背后一把子的卧底你感觉全都能带出去。
你越想越觉得情势糟糕,两道细眉纠结得抖快要揪到了一起。
“茉莉?”
直至这个清冽的声音叫住了你,将你从那几乎要把你缠绕困死的思绪中抽离出来。
“啊……嗯。”你恍然回神,才发现自己的额头上竟然已经惊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茉莉。”诸伏景光又唤了一遍你的名字,他放轻了声调,似乎在尝试安抚你的情绪,“这些只是我的担忧,现在还没有发生,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你却还沉在一旦事发后那再也没有退路的绝命之途中的恐惧里。
“我知道还没有发生……”你淡淡地回应着,放低的音量里藏着几分微不可察的颤抖。
你突然能够理解到潜入组织的不论是来自哪一方势力的卧底人员,他们所背负着的压力和不安是有多少。
是的,你共情了。
一定很害怕吧?
一旦失败,面对的就是死亡。
为此死去的人已经有很多了,只是还没有降临到你的头上,所以你才没有想过这件足以摄住灵魂般恐惧的事。
即便是为了大义愿意舍身赴死,但是在濒死的那个瞬间……
你相信没有人不会害怕。
而这种事,坐在你身边的诸伏景光就经历过一遍。
凛然赴死的决心,那是多大的勇气?
明明你没有亲历过,却好像能看到三年前的天台上,诸伏景光毅然选择自.杀的模样。
原作的画面和世界线发生过变化的剧情让你的思绪混乱地交杂。
大概是共情得太深,而你自己的情感又比亲历那件事的本人更加敏感,以至于你带入了自己。
那种恐惧令你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躺椅摇摇晃晃,你甚至没有听见诸伏景光在旁边叫你的名字。
最后,你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接着是身体砸在地面上的一阵钝痛。
“茉莉!?”诸伏景光喊了你一声。
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从椅子上翻了下来。
好消息是,你落地的姿势不是脸朝着地面。
痛倒不是特别痛,地上铺着地毯,你摔倒的声音甚至都没有椅子翻到的声音大。
你索性翻了个身,直接平躺在了地面。
视野里是雪白的天花板以及天井上那盏每个房间都统一配置的欧式吊灯,你就盯着那盏灯,发起了愣。
你突然在心里感慨。
自己怎么能这么逊,居然被组织吓到从椅子上摔下来……
诸伏景光就被你吓了一跳,尤其你平躺在地上后突然没了动静,他紧张地站了起来,绕过隔在你们中间的餐车,走到你的身边,蹲了下来。
“茉莉?”他又叫了你一遍。
在你的视角里,刚才视野中心的那盏吊灯突然被闯入其中的诸伏景光的脸给挡住了。
“景……”你叫了他的名字作为回应。
听到你的声音,诸伏景光松下了口气。
他觉得是刚才说的那些基于假设的可怕后果让你忧愁得慌乱,他伸过手,一手托在你的颈后,另一手扶着你的手臂,在你的身体稍稍抬起时,扶在手臂上的手掌又顺势移到了你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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