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弈微一点头,管家适时的离开。
在转身离开的片刻,管家看到楚君烈的眼神,仍旧落在云弈少爷身上,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挪开过一分。
听着管家离开的动静,楚君烈看着司先生手中的白瓷,这件瓷器是如银如雪的白,被司先生的手把玩着,衬出司先生手指的修长精致,指尖的一点淡粉,格外的动人。
楚君烈忍不住上前两步,悄无声息的蹲在眼前人身前,目光黑亮。
司云弈看着手中的白瓷,看到旁侧的动静,目光偏转,看到楚君烈黑黝黝的渴求目光。
这种眼神司云弈已经比较熟悉,将手中的瓷器放在桌上后,司云弈抬手,摸了摸楚君烈发顶。
楚君烈舒服到嘴角扬起,壮着胆子,抬手覆上司先生手背,轻握司先生的手,从头顶,引到自己脸侧。
楚君烈两手捧着眼前这只修长如玉的手,侧脸轻蹭,眼睛黑亮亮的,像是只粘人的大犬。
司云弈垂眸看着楚君烈,感觉自己似乎把龙傲天养到了另一条奇怪的路上。
“今天工作顺利吗?”司云弈感知着手中的温热触感,楚君烈偶尔会让自己耳朵蹭到司云弈食指,司云弈能察觉到他发烫的耳朵。
一说起这个,楚君烈立即来了精神,兴冲冲的向司云弈展示自己手腕上的表。
“司先生,好多人发现了您送给我的礼物,我副店长他超级嫉妒,他还想挑拨离间,被我一眼就发现。”楚君烈满眼得意,像只骄傲的大狗,欢快甩尾巴。
“司先生送我的礼物,我一定会每天都戴着。”楚君烈郑重开口,“戴着它,就像司先生您陪着我一样。”
司云弈低头,对着楚君烈,唇边扬起分细微的弧度。
这件礼物,对楚君烈现在而言,当然是弥足珍贵,但只要他恢复记忆,恐怕戴着就会觉得掉价。
当天晚上,司云弈带着楚君烈回家吃过晚餐后,就接到来自大哥的电话,说几个孩子已经买到了去京城的火车票,现在正在车站等着。
“你说说这些孩子,我平常还真是没看出来,一个比一个省,除了司北远买了张卧铺票,其他人舍不得睡卧铺,竟然买的都是坐票!”
大哥语气中是满满的心疼,“港城到京城,火车要走二十多个小时,这些孩子,以前哪坐过这么长时间的火车!”
司云弈静静听着,大哥旁边还有大嫂帮腔。
“这些孩子根本不知道坐二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是什么滋味,觉得省钱就买了火车坐票,到时候他们睡又睡不好,坐又坐不住……”大嫂也是心疼自家孩子,“这可怎么办。”
司云弈看着穿一身大灰狼睡衣走来的楚君烈,声线稳如平常,“如果你们心疼,自然可以让他们回来。”
楚君烈熟稔的拉开睡衣拉链,轻握司云弈脚踝,将微凉的一双宝贝揣进怀里,拉上睡衣中端的拉链。
一听司云弈这么说,对面瞬间就没了声。
回来不就意味着放弃继承司家,那怎么能!
“我,我们倒也没想到让孩子们放弃。”大哥有点讪讪,“就是觉得这些孩子没什么社会经验,怕他们吃亏。”
“你们的孩子,是还在襁褓里吗?”司云弈眸子冷淡,“要不要我帮你们邮去奶嘴?”
楚君烈两手抱着司先生的脚,正用体温暖着,忽的感觉随着司先生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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