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三家跳脚!
但毫无办法!
纪炀伸伸懒腰,对黑着眼圈却精神极好的卫蓝道:“去一趟石桥东边,把刘家的给我弄过来,暗地里再去趟鲍家,鲍家主也请过来。”
“如今他们没了佃户,只怕要恨死我。”
“就给他们一个恨的机会。”
忙公务的时候,也要来个调剂吧?
这两家就是他缓缓精神的调剂。
正如纪炀所说,刘家,鲍家,现在对他既恨又怕。
裴家只是跟他去了一趟定江关,回来就变天了。
一个去苏州当知县,一个死活要去当将士,刘鲍两家暗地里怎么劝都没用。
他们两家还指望没脑子的裴家主帮他们冲锋陷阵。
可裴又锋连私兵都不要了?
两家,乃至灌江城一些人户。
眼睁睁看着太新县在一个月内大变天,一个月内天翻地覆。
恨是恨的。
怕也是真怕。
此时纪炀让卫蓝去请他们过来,哪个不是胆战心惊。
纪炀,他又要做什么?
吃下一个裴家,难道还不够吗?
自然不够。
眼看先来的是鲍家主跟鲍主簿,他们比之前更恭谦了些,但眼底的恨意根本藏不住。
纪炀抬抬下巴,那边凌县尉直接带人把他们两人捆起来,带来的家丁一起制住。
“捆好,堵住嘴,放到厅堂旁边的小屋子里,让他听听我跟刘家主的谈话。”
脑子动多了,偶尔来点简单粗暴的,其实也很爽。
纪炀懒得对这两人再笑,径直从他们身边走过。
在鲍家暗地找着灌江城粮商跟畜牧商禁止跟他买卖,要毁他牧场,还威胁他要让山贼过来洗劫粮仓的时候,鲍家就没有机会了。
他给过机会的。
修桥前给过,修桥后也给过。
既然不珍惜,也就不怪他了。
鲍家两人惊惧万分,但被死死按在隔壁,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到两刻钟,刘家主跟刘县丞果然来了。
他们也不如之前体面,不等他们说话,纪炀像是不耐烦道:“给你们三天时间,若不说出黑市的买卖,那刘家也没存在的必要。”
好大的口气!
刘家主还没说话。
纪炀直接道:“裴家怎么样,你看到了。”
“鲍家为了自保,已经说出刘家内情,以及刘家都跟哪些官员有勾结,还交出他们的几十万官田。”
“太新县只剩你一家,你还能撑多久?”
隔壁的鲍家人跟厅堂的刘家人同时睁大眼睛。
我什么时候供出刘家黑市的事?!
鲍家也“叛变”?!
纪炀看着刘家人表情,笑眯眯道:“三天时间,可以滚了。”
刘金牙气得指着纪炀。
可以滚了?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什么时候被这样对待过!
纪炀像是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让凌县尉一手拎一个,直接扔出衙门外面。
鲍家给过机会没珍惜。
那刘家连机会都不配有。
这滑稽可笑的场面,让刚分到土地,本就高兴的百姓们拍手称道。
刘家的!
也有今天!
更有些百姓大声道:“我们分到土地了!”
“谁做你家佃户,谁是傻子!”
“呸!还不快滚出沧依!”
“对!滚出去!”
卫捕头在旁边就当不知道。
他还有好多事没做呢,哪有功夫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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