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含恶意的笑。
这样的距离,对于咒术师而言并不算什么,伏黑惠能够看清楚他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青年挑挑眉,把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对他做了一个口型:
游、戏、开、始、了。
她没有发现青年的小动作,缓了一会以后,就朝他接着走来,伏黑惠从不会在原地等她,立即站起来去接她,走到身边以后,他下意识想牵她的手,却被她躲开。
少年一愣,低头看,在那双始终承载着柔软和包容的眼睛里,他看见了生气和抗拒。
——在这之前,萤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地生过他的气,即使再是恼怒,她也会愿意和他说话,也会愿意和他牵手,从没有这样沉默的时候。
“萤怎么了?”剧烈的不安感让他的声音都开始发颤。
“只是有点生气。”
她的语气不像之前那样透露着委屈和求助,反而带着一种平静,这让伏黑惠更加不安,他宁愿她和之前那样哭,把他所有的不对都说出来,也不想看见她这副样子。
她的脸上好像隔着一层雾,不再是之前那种把所有心思都表达出来,叫人一眼就能看穿的模样了。
青森萤看着伏黑
惠,接受过十多年的首领教育,又应付过横滨那些难缠势力的她,此时此刻也差不多能够清楚伏黑惠在想什么,她有点心软地解释道:“惠,我长大了,所以不想再想之前一样,把所有的东西都写在脸上,这会成为别人伤害我的匕首。”
“我们谈一谈好吗?”
她接着问。
“好。”
伏黑惠看着她身上的外套,点点头:“萤是想回去以后再谈,还是就现在。”
“就在这里吧。”
她的话音刚落,伏黑惠就脱下外套,自然地把外套垫在沙子上,青森萤愣了愣,坐下去,然后看他:“惠,我想先说说我的事,可以吗?”
“好。”
伏黑惠蹲在她身边,手里的汽水瓶几乎快被他捏扁。
“唔,在惠的眼里,我一天都没有离开,但是其实,某一天,我一觉醒来,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脑海里有个声音说,那里是游戏,要达成特定的条件才能回家。”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伏黑惠立即攥住她的手,说道:“嗯,其实我多多少少有猜到。”
接着,他带着担忧看过来:“萤被欺负了吗?”
“唔,不能那样说吧。”
青森萤笑了笑,经过太宰治的开导,她想明白了许多事情:“他们的确做错了事,但更多的还是我自身性格的原因,如果换一个态度对待他们,结果肯定会不一样。”
没给伏黑惠说话的机会,少女接着说道:“为了回家,我做了很多事情,在游戏里也遇见了很多人,除了惠遇见的那些,还有其他的人,惠想知道吗?”
“不想。”
少年看着她,碧眸里满是疼惜:“我只想知道萤受过多少伤,哪些人欺负了你。”
“惠要替我报复吗?”她歪歪脑袋。
“是。”伏黑惠理所当然地说道。
“不行哦。”
青森萤看着他,慢慢说道:“就像阿治说的那样,如果换一个态度对待他们,或许受伤的就不是我了。我相信阿治,也很期待那样的场面,所以……惠不可以抢走我的游戏。”
“游戏?”他无暇去关注她口中的阿治,而是用担忧的眼神看着她:“萤,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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