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辛淳又要挣扎,福有禄道:“堵住他的嘴,别给皇上添气。”
邵辛淳一声不吭的被堵上了嘴。
天昌帝看向李升垣,因为极度生气,眼睛周围的肌肉都跟着不停跳动:“你有没有。”
李升垣已经吓呆了,好片刻才发出声音:“臣弟没有!”
“看来说不清楚,”福有禄在旁边小声地对天昌帝提议:“既然是王府里头的事情,总有蛛丝马迹可以寻找,咱们何不找别个再仔细问问。”
天昌帝点头,示意他去做。
福有禄派人去了一刻钟,带回来了一个忠勤王府的侍女。
侍女朝着天昌帝行礼,双手扣在一起捂在地上,不停的颤抖。
福有禄半是哄半是吓地问:“你是忠勤王府的人吗?”
侍女缓和了一下才能发出声音:“是、是。”
天昌帝手搭在桌上,仰着头垂视她。
只见侍女穿着打扮干净,手上却有一些被风吹皲的痕迹,是经常干活的一双手。
相较之下,李升垣见到她激动许多:“皇兄,她、她可以作证,臣弟从来没有二心。”
李升垣对她使眼色,但是侍女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也不敢抬。
天昌帝用鼻孔喷出一口气,看着侍女整齐柔顺的额发:“朕把话说在前头,接下来你说的话若是有一个字不真,就定你抄九族的罪。你在忠勤王府是做什么的?”
侍女浑身都在抖,但言语还算流畅:“之前是打杂干粗活的,现在贴身伺候三爷。”
天昌帝看了一眼李升垣。
李升垣吞下口水:“前两天才收的暖床丫头。”
“既然是枕边人,那自然知根知底了。”天昌帝坐直了些,“见过旁边这人吗?”
侍女飞快的看了一眼板板正正跪在一旁的沈欢,然后摇了摇头。
李升垣松了口气。
天昌帝:“听过十二爷李昀成吗?”
侍女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若下次再犹豫,就直接让人拉你出去斩了。”天昌帝说。
侍女整个都趴在阴影里,惶恐道:“奴婢听三爷曾提过,十二爷进京时遭到大内侍卫的刺杀,还说要把这消息告诉十二爷,想要让皇上跟十二爷离心,然后……”
“子虚乌有!”李升垣顿时要疯了。
侍女惊“啊!”一声,哭了起来。
李升垣冲过去扯着头发打她,又膝行爬向天昌帝:“皇兄,她定是收了别人的好处要来害我!”
侍女哭着喊:“三爷莫不是忘了,那日你喝多了酒,拉着我说……”
“你这蛇蝎贱妇,”李升垣转身过去,抄起旁边的椅子就要砸她。
福有禄立刻说:“快快拦下!”
李升垣四肢被按在地上,脸色涨红,嘴里咒骂不堪。
天昌帝的表情已经格外难看了,他清了清嗓子:“然后什么,你继续说。”
侍女刚刚额角挨了拳头,眨眼间已经发肿,额角的发丝也不复平整。
“然后皇上无人可用,只能、只能,”她发着抖,不知是疼得还是吓得,“只能从忠勤王府里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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