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云成笑了笑, “只是京中有你, 我又觉得比庆城更好些了。”
他不时常说情话, 因此偶尔的一句, 就把赵宸贺哄得心花怒放。
两人顺着街往外走, 喧闹与人声少了些,便光明正大的拉着手。
初冬的空气寒冷逼人,云成被他抓着, 手心里竟然出了些汗。
赵宸贺察觉到了, 用手指搓了搓, 将汗渍擦干净,云成反手抓住他:“宸贺。”
赵宸贺眉梢一动,觉得这称呼亲热黏糊。
“我有事想跟你商量。”云成说。
赵宸贺等了片刻,没等来后话,便察觉到这应该是个很难以启齿的话题,还跟自己有关。
离闹城区更远了,这里宅院依旧林立,只是灯火少见,院院寂静。
许多京中大员都在这处置办了外宅,只是不常住。
“今夜月色好。”赵宸贺说,“我们去屋顶坐会儿。”
云成想了想:“我背你上去。”
赵宸贺扬起眉梢盯着他,云成已经背过身去,于是他从善如流的趴到了他的背上。
云成踩着门铛纵身跃上房顶,赵宸贺在他身后连风都吹不到,轻声说:“好香。”
京中冬日很少见这么爽朗的夜了。
他二人并排大剌剌坐做檐边,一同望着远方的月亮。
“你有点重。”云成呼出一口气,没看他:“近日要有一场雪。”
赵宸贺其实只看了一会儿月盘,他更多的余光放在了云成耳边的浅色小痣上,闻言也没有惊动目光,只是“嗯”了一声。
云成张了张嘴:“我想加快动作。”
他收回视线,看向赵宸贺:“皇上派人去了庆城,恐怕要对我舅舅不利。”
赵宸贺一顿。
云成似乎看透他所想,挑了一下唇角:“皇上多疑。今天信信你,明天信信他。这件事他没有派你去做,也可以理解。”
“但若是一点风声都不露,”赵宸贺眯起眼,“那就是故意瞒着我了。”
云成视线一动,瞳仁跟着偏开了。
第二次了。赵宸贺心想,他到底要跟我说什么,竟然这么为难。
“你踏实待着,”赵宸贺审视着他耳垂上那点红,就像审视着这个人,“我派人去看着,不会有事。”
云成不点头,也不再看他。
赵宸贺得以光明正大地盯着他。
冬风微微起,云成耳侧发丝一动,赵宸贺已经伸出手,给他拢起了衣领上的风毛。
云成的神思被拉回来,盯着黑咕隆咚的青石街,终于说:“我想吃掉西北那一块。”
赵宸贺腿伸得很长,闻言眼神一动:“很难。高祖皇帝时期还算可以。太上皇在位十七年,跟西北关系每况愈下,后期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那是因为沈欢在。西北都是老将军府邸旧部,有着经年的恩怨在,他们愿意保着沈欢,因此跟太上皇闹得不愉快。”云成缓缓将话锋一转,“但如果沈欢不存在的话……”
“沈欢靠着太尉,除非跟陈阔掰了。”赵宸贺靠着他的肩,“又转回来了,陈阔的根基也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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