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博安偏头愣怔看着他,浅金色的额发散在眉眼上,殷红的薄唇微微张开,身上披着的被单也松散滑落。
他巴巴望着他,浑然不觉得面前人有什么办法能够对付他。
甚至还偏头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教不乖。
莫广居高临下地掐着博安的喉咙,漆黑的眸子里沉沉,用了一条黑色的绸带将博安的眼睛给蒙了起来。
感官一旦被束缚,从人形变成兽态的难度就会大大增加,
博安被黑色绸带蒙着双眼后,甚至还茫然地微微张着唇,像是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直到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被莫广调高,盖在他身上的被子被掀开时,博安才倏然觉得不对劲。
下一秒,八百年没给打过的地方被下了掌,被打得发颤起来,不疼,却硬生生让博安愣住了。
他涨红了脸想挣扎,却被男人用着不大的力道压住哑声道:“我伤口快裂开了。”
“……”
故意的。
但博安鼻尖确确实实嗅到了几丝血腥味,他涨红脸颤颤巍巍叫莫广先放开,有什么事好好说。
他语气当真是急了起来,几乎是从牙缝里颤颤巍巍挤出那几个字,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大腿以上那块皮肤全红了,像个熟透的桃子一样。
连条裤子都没给他穿。
博安试图奋力抗争,他嗓音飙高好几度哆嗦着叫莫广的名字,却毫无回应。
几分钟以后。
博安将头埋进了枕头里,他耳尖全红了,手指将被单抓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皱褶,呜呜咽咽地死活不肯抬头。
他从时候开始才有点发怂起来,浑身僵硬不敢动。
好像这时候的博安才开始意识到,莫广跟萧平他们不一样。
甚至就连跟莫霄那老狐狸都不一样。
变小豹子这一招的路子都给断得死死的。
到了最后,博安甚至连莫总都不叫了,他气急了开始叫莫广全名,开始涨红脸哆哆嗦嗦骂莫广有本事单挑。
打人屁股算他娘什么本事。
单挑他让他一只手一只脚,闭着一只眼跟面前人打都行。
说完后又被打了一巴掌。
因为骂了三句他妈的,又多被打了三巴掌。
最后学了乖,颤颤巍巍地叫了一声莫总,换来了一条短裤。
“什么时候走的?”
手指上缠绕着黑绸缎的男人盯着床上的青年,没有什么情绪问道。
博安头发蓬乱,他裹着被子,眼睛上的黑色绸缎被人解了下来,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小声道:“昨天中午。”
“怎么走的?”
“我打电话叫霄总过来,变成小豹子挂他身上跑出去的。”
“……”
“为什么要走?”
博安很悲伤地将被子裹紧,没说话。
“上次你走,是因为在抗排斥反应中失去理智。”
“这一次又是为什么?”
莫广嗓音越来越哑,他跪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到了病态,他嘶哑重复道:“到底是为什么?”
他想过很多可能。
可能是博安觉得索然无味了,又或者是博安实在是厌烦了跟他这样的人呆在一起。
喜怒无常,脾气大,偏执又阴郁,全身上下挑不出一处优点,着实是让人厌烦。
更何况他还在博安面前说过,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同意药剂研究项目的提案。
莫广呼吸开始带着几分急促,他低声喃喃道:“为什么会离开?”
喃喃的嘶哑嗓音中什么带着几分微不可查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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