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国文正坐在沙发上,手边还摆了一杯茶。
喻修景看过来的时候他还以为他想喝,就说:“茶壶里还有,你现在喝了等会儿能睡着?”
“不是。”喻修景抓了下书包旁边垂下来的带子,问:“爸爸,这个周末你们电影院有什么好看的电影吗?”
“怎么了?”喻国文转过头,“想去看电影吗?可以啊,我给你买票。”
“我想带个同学去,今天他把我送去医务室的。”喻修景说。
“哦,”喻国文点点头,“那可得跟人家说声谢谢,我给你们拿票吧。”
喻修景说谢谢爸爸,就进房间了。
明天要去问一下徐祁年周末有没有时间。
“去不了,”徐祁年下意识拒绝了,“周末我……我要上一个补习班。”
“两天都要吗?”喻修景追问了一句。
他发现这个问题让徐祁年为难了,于是又说:“那没事吧,下一次我给你带一点零食过来。”
“不用这么谢谢我,”徐祁年低头写著作业,说话的时候甚至没有偏头,“帮助同学,是我应该做的。”
喻修景愣愣地哦了一声,从课桌肚里也拿出自己的课本,开始写作业。
过了一会儿,徐祁年才悄悄瞥了一眼身边的喻修景。
他好像又遇到了不会做的,左手抓着其中一页纸,食指指尖在纸的边缘来回搓。
他只是想谢谢我。
短短几分钟徐祁年就后悔拒绝得太干脆,这样喻修景是不是会很难过?
但是他又不能和喻修景说自己不去上课了,或者说补习班是他编的,为什么编他自己也不知道。
那时徐祁年自尊很强,就这样错过了和喻修景坦白的机会。
徐祁年说他不去,但喻修景能看得出来那个补习班应该属于虚构。
他们之间的关系,喻修景自己也觉得十分奇怪。
喻修景不能怪徐祁年好像不太喜欢他,因为他自己有时候也这样。
他觉得徐祁年是他这么多年以来遇到的第一个,让他非常纠结的人。
他们有时候好像相处得很好,有时候又像两个必须维持和平,暗地却针锋相对的表面朋友。
因为太奇怪,所以喻修景想不明白,就不打算想了。
电影他肯定要看,票不能浪费,所以大课间的时候他跑去问李不凡:“大少爷,周末有空吗?”
李不凡把手里的抛着玩儿的毽子放下了,抬手搭在喻修景肩膀上,问:“你又想去看电影了?”
几乎每次喻修景主动找他们玩儿都是去看电影。
看电影李不凡也喜欢,但他看的和喻修景看的根本不是一种电影。
他和季一南都是看剧情片悬疑片动作片,总之什么刺激什么票房高看什么,喻修景是什么电影都会看,而且不管剧情是否无聊,他都能看得津津有味。
有一次李不凡都靠着季一南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侧头看了一眼。
屏幕发出的微弱光芒照在喻修景脸上,李不凡轻轻拍了拍季一南后背,季一南也跟着转过头。
喻修景专注地盯着屏幕,眼睛里蓄了一潭水,像被月光照亮的湖泊。
“那我问问季一南,他应该也没事儿,我们陪你去吧。”李不凡拍拍他肩。
喻修景说好,转身走的时候差点撞到身后的徐祁年。
他不知道徐祁年什么时候过来的,怔了下,听见他问:“你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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