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绵绵问。
“临时排的,下午也要拍,让他先回酒店吧。”喻修景说。
一个上午除了等布置场景的这么一点时间喻修景休息了一会儿,其他时候都在拍戏。
上午他对手戏更多是和贺涵,李秋楠在另外一个组,所以他们效率很高。
午饭还没送到,已经拍完了。
喻修景换了戏服走出来,没看见绵绵,倒是看到保姆车开进来了,就停在门口。
喻修景走过去打开车门,里面开着空调,很凉爽。
他平常休息时需要的东西都在里面,喻修景坐下来,把眼罩戴上,准备眯一会儿。
刚刚闭上眼,他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
除了绵绵不会有人随意地进他保姆车,喻修景有些渴了,就伸出手,说:“想喝水。”
绵绵没说话,但是很快就给他递了一只杯子。
喻修景抬手摸到塑料杯子上一片冰凉,手指盖在另外一个人的手背上。
不是绵绵。
喻修景指腹搭着那片皮肤,没有动。
先说话的是徐祁年:“咖啡,能喝吗?”
在不那么大的空间里,他声音微哑,轻缓地拨动喻修景耳边的空气。
喻修景手指跳了下,无所适从地缩回来。
他抬手扯掉眼罩,说:“谢谢。”
徐祁年在他身边坐下来,但他们之间隔了一拳距离,并不十分贴近。
“你怎么来了?”喻修景捧着冰咖啡问。
“你助理被叫走了,她让我把咖啡给你。”徐祁年说。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喻修景喝了一口咖啡,“我说让司机带你先回去休息。”
“我没什么事,”徐祁年不太在意地说,“和你一起走吧。”
沉默一会儿,喻修景突然说:“你不用这样。我是说,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可以不做这些。”
徐祁年没有马上回答他,这阵安静让喻修景心跳很快。
他只垂着头,两只手握着咖啡杯。
刚才那句话已经是喻修景鼓起很大勇气才说出口的,他知道自己有多犹豫。
既怕他说好,又怕他说不好。
“你经纪人没有联系我之前我也看到这件事了,”徐祁年缓声道,“你不会主动找我。”
他轻而易举地、肯定地下了判断。
“是否和你结婚,这件事对我影响不大,到了我需要和谁解释的时候我一定会解释,但是在这之前,我同样希望你的事业不要经历这类谣言的困扰。”
徐祁年偏头望着喻修景,轻笑一声:“就当是还债了。”
“什么债?”喻修景开口时声音都有些哑,他终于抬起头来,与徐祁年对视。
“你不知道吗?你们公司会给我们实验室捐款三百万,”徐祁年看不出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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