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册,照片是我拍的,文字是我写的。总共只有几本,不是唯一的,但还算珍贵,希望你喜欢。”徐祁年在地毯上坐下来。
整本相册一共记录了两年的四季,总共八个章节,每个章节里面选了不同的照片,每张照片上都有拍摄的日期,和一些简单的类似日记的话,在每一章开头也有几句话。
“太珍贵了……”喻修景翻的动作很小心,“真的,我很喜欢,谢谢你。”
他没有只是简单地看了看,又珍惜地合上,捧在手里,说:“我肯定会一页一页看的。”
“我没想到你还给我准备了生日礼物,”喻修景笑的时候眼睛都弯起来,“特别谢谢。”
徐祁年看着他,嗯了一声,站起来,说:“早点睡,明天要起很早。”
徐祁年走之后,喻修景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才抱着相册跑进房间。
他其实很想马上就看,仔仔细细地、不放过一个角落地看,但奈何明天有很重要的事情,只好睡觉。
在梦里喻修景和徐祁年一起在科考船上,他们穿得很厚,尤其是喻修景,圆得像一只熊。
天气冷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但徐祁年适应良好。
他们在船上遇到了迁徙的座头鲸,徐祁年拍了很多照片,喻修景看的时候还和他说:“你这张照片好像当时我们在杂志上看到的那张。”
怕徐祁年想不起来,喻修景还提醒他:“就是在回北京的飞机上。”
徐祁年很冷漠地看着喻修景,好像和他并不熟悉,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声。
“可是真的是,”喻修景又仔细看了一眼,“我觉得细节都一样。”
徐祁年还是不理他,像没看见他一样走了。
喻修景独自一人站在甲板上,难受得喘不上气。
寒风呼呼刮过来,喻修景醒了,慌乱地睁开眼,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他侧躺在床上,看见窗户开了一个缝隙,热风从那里吹进来,弄得喻修景一边身体很热,另一边却冷。
捞过手机看了一眼,还有十多分钟七点,差不多应该起床了。
七点半,绵绵和容悦准时出现在喻修景家里。
和她们一起过来的还有几个化妆师和造型师,以及好几个助理。
还在吃早餐的时候,宣传和摄像上门了。他们会从进门的那一刻就开始拍摄,素材用来剪辑。
喻修景昨天晚上其实睡得不好,但精神还可以。还没有化妆,他脸色显得有些白。
徐祁年和他一起坐在岛台上,摄影扛着一台很大的机器过来对着他们。徐祁年没想到从现在开始就要拍,本来在剥鸡蛋,手还滑了一下。
喻修景去接过来,把那只鸡蛋接着剥开了,放进徐祁年的碟子里。
“是不是不太习惯啊?”他问。
徐祁年看了一眼镜头,笑了下:“有点儿太吓人了……”
“老师尽量拍我吧,”喻修景和摄影说,“反正你们后期剪的时候也是用我的镜头。”
镜头点了点,移过去对着喻修景。
他们早餐吃得简单,很快就开始做妆造。
今天喻修景也不怎么化妆,他的衣服是电影里主角穿过的衣服,简单的大短裤、卫衣和有些长的袜子,以及一双帆布鞋,看上去少年气十足。
最后一步是戴戒指,喻修景把容悦准备好的戒指拿出来,宣传在镜头外说:“能不能给我们仔细看看呢?”
“可以的。”喻修景把两枚戒指都放在手心,拿到镜头面前。
“因为我们两个工作的原因,所以平常戴的次数比较少。”喻修景先跟镜头解释了一句。
徐祁年靠过来,问:“看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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