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徐祁年也没问他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而是在说自己家教的一些经历。
他带的是一个高一的弟弟,脑子不差就是贪玩儿,让他学□□不听,徐祁年摸摸喻修景的脖子,说:“我现在才知道不是谁都跟你一样乖的。”
喻修景摇摇头,在徐祁年肩膀上躺下来。过了一会儿,他脸扑过去,朝下捂了捂,吸了一口徐祁年的味道。
徐祁年送他回家,喻修景家里的小卖部今天没有开门,徐祁年一直带他到他们家门口。
喻修景这次回来没有和父母说,他用钥匙开了门,家里正热闹。
喻国文和杨晴都待在厨房里做饭,油烟味很重,喻修景闻到了很像清蒸鱼的味道。听见关门声,喻国文走出来看,两只手在围裙上擦了一下,见到喻修景和徐祁年站在门边,一愣。
“哎,小景怎么回来了?”
喻国文上前把喻修景的行李箱往里拉,笑呵呵的,“今天我突然放假,就带着你妈回来做饭吃。”
很快杨晴也从厨房里走出来,“你回来了?不是说要到快开学的时候才能拍完吗?”
喻修景摇摇头,喻国文也停下脚步,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徐祁年盯着喻修景的背影,看着他朝前走,最终抱住了爸爸妈妈。
“对不起啊……”喻修景低了低头,肩膀轻轻颤抖一下,被杨晴拍了拍后背。
“我临时被换掉了。”
喻国文和杨晴对视一眼,杨晴就说:“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啊,这次不行以后还有机会的。”
喻修景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仍然觉得委屈。
他想起淋的那场大雨,想起很多人的冷眼,想起那些虚伪的表扬,又恨什么都不太懂的自己,处理不好人际关系的自己,不太会说漂亮话的自己,永远可以被放弃的自己。
五脏六腑都软成一滩水,喻修景咬着牙齿,嘴唇抖着,像周围天寒地冻,颤栗地将眼泪咽下去,滚到喉咙里,烫得烧起来。
徐祁年也走上去,顺着他的头发摸,杨晴拍拍喻修景的脸,说没事儿的啊,其实自己也心疼得脸都皱起来,望向一边的丈夫。
喻修景自己站好了,抬起手臂挡住眼睛,说我先回自己房间。徐祁年安抚地看了一眼两位家长,说:“我跟着他。”
行李箱也被徐祁年顺手推进来,他关好了门,坐到床边。
喻修景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脑袋,听见滴的一声,跟着空调风吹了出来。
“还真是不热啊?”徐祁年伸手拍了拍那团被子。
喻修景蜷缩着身子没有动静,徐祁年也并没有和他说什么话,只是拍着他的头发。
过了一会儿,喻修景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寻到徐祁年的怀抱,侧着从背后抱住他。
“很难过是不是?”徐祁年揉着他的后颈,“会很难过的。”
喻修景点点头。
“我有时候就觉得自己很没用……你知道吗?”喻修景低着眼,手指抓着徐祁年的衣服,“自己擅长的事情也做不好,我好像就是找不到一个、一个适合走到这条路上来的办法。”
“就是……什么都没有。”喻修景红着眼无奈地摇头,吸了吸鼻子,又抽两下气。
“我知道这些事情,我本来也是,”喻修景摇摇头,“无能为力的,可是我还是很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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