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没有说的是,在刚刚上车的时候绵绵就给他发了微信,说喻修景这几天拍戏拍得很难受,希望徐老师能让他开心一点。
绵绵怎么会觉得自己有这种能力?每次和喻修景见面,他只要不难过都算很好。
“你想散散步吗?我们可以去静安寺。”喻修景忽然说。
“好。”徐祁年当然会说好。
他们竟然在附近坐了地铁去静安寺。
从喻修景大红之后开始计算,这是他第一次坐地铁。
人很多,走得也很匆忙,喻修景有点在做贼的感觉,他帽子压到最低,口罩拉到最高,一直紧紧跟着徐祁年,低着头走路。
徐祁年也很配合地半挡着他,等上了地铁,他们走到最后一节车厢,空位有,但两人都没坐下,喻修景站在车尾,一边是车壁,一边是徐祁年。
“很好玩吗?”徐祁年和他说话,偏头看他一眼。
“有一点。”喻修景在口罩下勾了勾唇角。
他也说不出来有什么好玩的,只是这样和徐祁年出来,他觉得很滑稽,也很无聊,但又有一种躲着全世界谈恋爱的感觉。
如果当年他和徐祁年早一些在一起,是不是也会这样?
早恋会被请家长,他们只能在黑夜里的地铁口边抱一会儿,然后再牵着手一起回家,大胆一点的话可以牵到徐祁年家门口再分开,第二天又见面。
到站了,不知道是没有人认出喻修景,还是大家都没有上来打扰,总之这一趟地铁很顺利。
一靠近静安寺,就能闻到空气中漂浮的香灰味道。
喻修景买了两张门票,他们一起进去。
外面车流喧哗,里面却忽然十分寂静。
上了几炷香,喻修景带徐祁年在里面转了几圈又走出来。
“里面实在太安静了,不好说话。”喻修景说。
“嗯。”徐祁年点了下头。
他们在街上散步,慢慢地走。
“年哥,”喻修景低下头,“我还是想说,生日那天是我情绪太激动了,我喝酒了,你知道的,我一喝酒就这样……”
徐祁年没有马上说话,喻修景继续道:“纹身不是叉的意思,以前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的。”
“那为什么要说你累了?”徐祁年打断他,“你是真的累了,我能看出来。”
街灯炫目,徐祁年往前走,喻修景顿了一下,才跟上去。
冲动地走了一会儿,徐祁年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牵住他,盯着他眼睛,“怕被镜头拍。”
绵绵说过他心情不好,徐祁年内心嗤笑。
为什么每一次他们都会把事情谈得这样糟糕。
喻修景掌心很凉,徐祁年的手却滚烫。他们之间的体温差一直是这样,很早以前徐祁年就习惯了。
他把喻修景的手裹住,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偶尔转过头,喻修景的眼神很平静,又藏着难过。
走到人少一些的地方,徐祁年和他说:“以前的事情我也有问题,我们总是说这个,就总是不开心。”
“等我们都想清楚一点再聊,可以吗?”
在徐祁年掌心里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喻修景点点头,说可以的。
最后喻修景打电话叫保姆车过来接他们,站在路边的那几分钟,徐祁年没有牵喻修景的手。
等车过来了,喻修景要走,徐祁年才拉他一下,把他带进怀里抱住,轻轻拍拍他后背。
“我不上车了,在这里打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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