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这样的毒药从何而来,桩桩件件,都无法解释。
这不是真正的结果,但上头的意思是没办法再查下去,就得在这停着,就得这么结案,哪怕身处险境的是公主。
他深知此时背后的凶险,不知隐藏了哪位大人物,但也觉得奇怪。无论是皇帝、太后,或是朝中大员,都没必要用这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做这么不靠谱的事。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
章同知瞧见公主微微皱眉,以为他是不满此事,正准备磕头谢罪,却见公主双手往前一推,将棋局全打乱了,似乎是因此而烦恼。
公主站起身,走到妆奁前,挑挑拣拣了一番,章同知听到金玉相撞的声音,也听到公主说:“在宫中办事,看起来风光,其中种种艰难,外人如何得知?本宫知道同知的辛苦,也不为难了。”
而后那袭石榴裙出现在他的面前,公主微微俯身,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他,是一副珠光宝翠的头面:“听闻章同知与妻子乃青梅竹马,少年夫妻,十分恩爱。同知既然替本宫办了事,也该让夫人得些赏赐。”
章同知不知是接还是不接。
公主也没恼,将头面随意放在他的身边,轻声道:“倒是本宫有事相托。”
章同知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长公主容见的一言一行大大出乎他的所料,他不想卷进去。
公主微微一笑:“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是本宫闲极无聊,想要些民间的水粉胭脂、新奇玩意。到时候请你们锦衣卫跑跑腿罢了。”
最后,章同知收了头面,也说了锦衣卫就是为皇宫中的主子办事,担不上一个“请”字。
过了好一会儿,容见又重新坐回了软榻上。
桌上的棋局一片混乱,实际上他方才同自己下的是五子棋,装模作样而已。
演呗,演的别人都畏惧自己,以为他城府极深,也算一条能走的路了。
而锦衣卫那边办案的结果,他也早就猜到了。
不是皇帝,不是太后。皇帝做事不会这么不谨慎,他连下毒都是长年累月,等容宁发觉时已经性命垂危,几乎无法动弹了。太后正等着公主嫁给自己的侄孙,延续自己的血脉,再垂帘听政,除非失心疯了,才会在这个关头做这样的事。
至于外臣,外臣如果真的做了这样的事,一是没有理由,二是无论是哪边派系,都几乎不可能毫发无损从锦衣卫那通过。即使主谋逃了,也该有个替罪羊。
办事马虎,又有个天大的人替他收拾烂摊子。
还能有谁?
只有费仕春了。
容见慢吞吞地将黑白相间的棋子一个一个收拾起来,装回容器中。
活着真难。他只是想从大学毕业生过渡成为社畜,老老实实赚点工资,偶尔加个班问题也不大,能有个双休放假就好。
现在全都成了幻梦泡影。
容见撑着下巴,有点痛苦地想,要不还是早点跑路吧。
作者有话要说:
见见: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尽早跑路qwq
写到这里,其实也有很多感想。对于我而言,如果自己写一篇文,写不出主角间唯一的、特殊的情感关系,那就是我作为作者的失败。希望不仅仅是白月光的读者,新来的读者也能从金屋藏娇里感觉到容见和明野间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情感,希望大家都能看文开心!
感谢追文,今天的评论都发红包!对了,以后的话更新都放在晚上十点啦,如果请假或者推迟更新,都会在评论or文案上说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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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倦穿书了,别人穿一次,他穿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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