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遇的腰被迫悬空着,因为没有支撑点,他的腰很快因为酸软塌了下来,这让他把薄阳洲硬邦邦插在他后穴里的肉棒吃得更深,在他平坦的腹部顶出一个凸起,他腹部的肌肉只有薄薄一层,于是薄阳洲的肉棒顶弄到那的起伏就很明显,郁遇甚至感觉到了腹部肌肉被不断撑开复原后带来的酸痛,每次郁遇在薄阳洲挺进退出的间隙都会有一种薄阳洲下一次的进攻就会是把他贯穿的那一次的感觉。
但他身体的承认能力远比他想象中强大,他渐渐习惯了薄阳洲的节奏,随着薄阳洲的动作,悬空摇晃着腰肢,光下他的皮肤是近雪的白,上面覆盖着一层液体,因为他的动作在肌肤上流动着,让他的一身雪白皮肉看上去好像正在融化,看着简直有一种晃眼。
郁遇很快找到熟悉的快感,他第一次在一场性爱中任性,不再被动承受对方给予的痛和快感,而是自己主动去追求,不压抑的呻吟颤抖着在收尾时牵连出绵绵的余韵,像羽毛最柔软的尖端在从薄阳洲的耳廊蹭了一下,让他知道他原来可以更硬。
薄阳洲把郁遇的脚腕圈很很紧,上面戴着的那个银色脚链印在郁遇的皮肉上,让他吃痛收脚,可却不能撼动薄阳洲分毫,薄阳洲的目光从郁遇的小腿上下移,落在那个做工精美,闪着光的银饰上。
TangYuanJu。
用薄如蝉翼的银片雕刻的十个字母挂在纤细的链子上很显眼,像一种堂而皇之的所有权的宣告,在这个时候则是对薄阳洲的挑衅,提醒着他没有他参与的郁遇和唐元驹的那三年,现在正温柔吮吸包裹着他的地方,在那三年曾经被另一个人无数次造访过,这个事实又一次在他脑海里出现,让他额上的青筋一直延伸到太阳穴,拉着那脚链的手也握紧了,只要他一用力,那条碍眼的链子就会断裂,但却要以在郁遇脚腕留下伤痕为条件,理智岌岌可危,薄阳洲还是没有动手,而是选择一点点把复杂的接口解开。
他不会再让仍旧除了他之外的人或者物在郁遇身上留痕了。
薄阳洲把链子甩开,郁遇没有发现脚上少了东西,只觉得薄阳洲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伸着手要薄阳洲抱他,向他索取着亲吻,“嗯啊啊……”郁遇眼泪掉得很凶,不知道是痛还是爽,又或者是两者参半,上面流的水和下面一样多,薄阳洲情欲上头连带着占有欲爆棚间竟然还是心软,如郁遇所愿,把他抱起来亲吻,柠檬的味道从郁遇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渗透进去,像薄阳洲的肉棒和精液把他的穴填满一样让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充盈着柠檬气味。
一场情事结束只剩薄阳洲还清醒着,他用手擦着郁遇脸上斑驳的泪痕,刚才在他身上征伐时的咄咄逼人很快被他收敛得仿佛不曾存在,很珍惜地把郁遇抱在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的肩头睡着,薄阳洲感着郁遇吸气呼气时胸膛的起伏和洒在他脖颈上的一小团热气,收拢着手臂想他愿意这样度过一夜。
但他alpha的身体素质让他可以这样坐一夜郁遇却受不了,他恋恋不舍地松手,私心让他不想那么快清洗郁遇身上他留下的东西,而只是把郁遇平放在了床上用被子裹紧,坐在旁边看郁遇呼吸渐渐平缓,睡得熟了,才走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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