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水喷洒在身上,弄得人睁不开眼,再加上身体里的浴火猛烈烧着,迟迟得不到抚慰,乐天觉得难受 极了,手脚并用的往浴缸外爬,结果手滑了一下,差点儿栽个跟头。
景辰不悦的啧了一声,在乐天圆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进去!乖乖呆着!把眼睛闭上。”
乐天偏不,睁着眼睛死瞪着景辰,絮絮叨叨的抱怨:“干嘛用凉水冲我,就不能和我做一次吗?”
“吃了药之后再泄身对身体不好。”景辰耐心的给他解释着,同时按住他的后背不让他乱跑。
乐天很不满的扭动着挣扎,“能有多不好啊?我要难受死了...”
景辰半真半假的吓唬他,“可能会导致不举。”
“......”乐天立刻噤了声,乖乖的缩在浴缸里,任由凉水冲刷。
幸亏他只暍了半杯酒,药效没那么猛烈,被凉水冲了十几分钟之后,体内那股躁动的火儿就降了下去。 景辰看他脸色平静了不少,拿过厚浴巾把他整个人包裹起来,放到大床上去。
欲望下去之后,乐天反而变得特别的困乏,手脚都软了,躺在床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景辰怕他感冒,去叫人煮了碗姜汤,一点儿一点儿的喂给他暍了。
“感觉怎么样?”景辰用手背碰了碰乐天的脸,感觉到他的体温已经降下去了。
乐天心存侥幸的问,“我都这样了,刚才那场交易是不是就算了?”
景辰面不改色,“明天先去医院做体检,确认身体没问题之后,择日再兑现。”
乐天差点儿喷出一口狗血,“有病吧你,我暍的可是加药的酒,你缺不缺德啊,居然还跟我斤斤计较这个?”
“货物脱手,交易既成,所以不管这杯酒里加了什么,你承诺我的都必须兑现。”
天真烂漫学艺术的哪搞得过锱铢必较经商的,乐天气得咬牙,要不是身上没力气,他绝对会爬起来揍他两拳。
高莹是第二天一大早就走的,乐天起床后已经不见她的踪影,据说她离意之决绝,连景二姑都没拦住。
景二姑大约是也心虚,见景辰这座城池固若金汤,连根针都插不进去,也只好暂且偃旗息鼓,不再提生孩 子的事儿了,而是开始积极的张罗起景辰和乐天的婚礼。
景家因为受景老爷子的影响,在婚丧嫁娶这些事上都很传统,几个人围在一起研究了半天日历,排除一切 不宜,终于敲定了一个百无禁忌的良辰吉日,就定在两个月之后。
那时候正好夏末转秋,天气凉爽但又不冷,很合适。
景老爷子的意思是让他们在礼堂里办婚礼,但乐天却很想试试户外结婚,正好大宅后面是一片辽阔的草 地,还有一汪清澈的小湖,风景秀丽,简直不要太合适。
景辰当然是无条件支持自己媳妇,毕竟他是和乐天结婚,不是和自己爸结婚。
景老爷子争取之后无果,摇头叹息着儿大不中留,背着手上楼去了。
现在离婚礼还有一段时间,过早地准备反而容易手忙脚乱,景辰和乐天商量了一下,决定暂时把这件事按 下,下个月再开始筹备。
“那婚礼上交换戒指的时候,要用我买的那对吗?”
乐天少见的有些踌躇,俩人在金钱方面的差距太大了,一个是商界豪门的未来家主,一个是名气不大的小 画家,纵使乐天脸皮厚,偶尔也会因为这巨大的落差而失落。
景辰看了看他,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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